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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不會這麼幹,這麼做背後一定是圍繞最核心的道理去做。
上了車,朱立東一身酒氣的朝着司機道「開車,回公司。」
司機給他開車也有兩年了,這人心思細膩,從後視鏡看了一眼,他感覺出朱總好像不太高興,開口道「朱總,會議結束了啊,您這幾天跑來跑去確實辛苦。」
「誰不辛苦啊?」朱立東頗為感嘆道。
「我們這些都好,就是開個車,您這太勞心勞肺了,有時候我看見您發愁,我都心疼。」司機很能共情的說着朱立東的不容易,為了公司可以說是上刀山下火海了。
「大家都累,都在努力,手機業務還是讓杜國楹撈走了。」朱立東像是喃喃自語的說着,看的出來,他對於杜國楹這個後來者還是瞧不上。
「通訊公司那個杜國楹就不行,我見過他好幾次,上次買了個車,停車還讓保安給停,那傢伙囂張跋扈的,簡直是一副暴發戶嘴臉。」司機同仇敵愾道「這回陸總也是瞎了眼,要我看啊,這手機業務,得黃了。」
「你開個車哪兒那麼多話?」朱立東呵斥了兩句,靠在位置上閉目養神不再言語。
下午四點多,魏艷丹臨走的時候,陸峰交給她一件事兒,最近跟財務支出三百萬,打到一個外省的賬戶上。
傍晚六點鐘,陸峰在咖啡廳和蘇有容坐了下來,點了一杯咖啡,看着對面的人,陸峰開口道「你是準備回老家過年,還是回香江?」
「回香江吧,在這邊我始終是提心弔膽。」蘇有容看向陸峰道「你知道我怕什麼的,昨晚就在想,我在董事局會議上沒跟你,你晚上一個電話打過去,我可就鋃鐺入獄了。」
「哈哈哈,不至於,我沒那么小心眼。」陸峰笑着道,其實陸峰心裏想的是,今天她要是再耍一些手段,蘇有容絕對回不去了。
「我對你還是比較了解的,後天回吧,你叫我出來,是想問什麼?光刻機走哪兒了?」蘇有容笑了笑道「我也不太清楚,得到的消息是,開始裝船了,過年那段時間應該快到了。」
「用不了幾天,你家的那筆錢就到賬了,還希望一切都能順利。」陸峰喝着咖啡,聊着關於新鴻基的事兒。
半個小時後,陸峰看了一眼時間道「我還有點事兒,你先吃點飯。」
「你幹啥去?」蘇有容納悶道。
「我跟馮志耀坐一會兒,畢竟這麼長時間了,我也得招待招待,待客之道嘛。」
「那先把我的事兒解決了,你再去,你先招待招待我。」蘇有容說着話站起身拿着包,作勢要走。
「我這不是招待你了嘛?我明天跟你一塊吃飯。」
「換個地方招待一下。」
倆人拉拉扯扯上了樓,陸峰此刻哪兒不明白什麼意思,問道「不是來親戚嘛?」
「有來就有走,進去啊。」
已經快晚上八點半了,馮志耀按照約定在包間內等着,服務員已經進來好幾次了,問要不要點餐,馮志耀擺擺手,朝着門外的助理問道「峰哥人呢?」
「不好意思啊,我再打電話問一下,可能有事兒在處理。」助理抱歉道。
助理剛準備打電話,陸峰疾步走來,手裏拿着西服外套,髮型也頗為凌亂,用手粗亂的整理了一下進了包間。
「峰哥,你幹啥去了?」馮志耀看他氣喘吁吁的。
「沒事兒,就是跟股東進行了一下深入交流,交換了一下意見。」陸峰坐下來看着他道「難免有些口舌之爭,很正常,上菜吧。」
馮志耀跟陸峰聊的最多的還是自己的事兒,家裏如何,公司如何,新鴻基的董事局更是亂糟糟的,各成一派,他完全掌控不了。
「志耀啊,你得學會成長,我們雖然是人類,而且是文明社會,不過有一點,不管什麼社會,弱肉強食這個規則永遠不會改變,你要快點掌控企業,你也說了,那位大股東李總讓你很不舒服,那就得在董事局拉攏大多數。」陸峰看着他苦口婆心的勸說道「做事兒不能猶豫,該下死手的時候,就得下死手。」
陸峰跟他聊了很多,馮志耀對於這些道理都明白,就是下不去手,他從小到大身邊的人都是和顏悅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