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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者煉神,皆是超脫之法,本質倒是沒變!」
王猛心中想着,接下來準備將這兩種法門其中的一些亮點融合到自己的原始經之中。
原始相融萬道而臣成,算起來,他才是真的大雜燴。
「如何,這兩種法門完善的還不錯吧?」
東皇太一有些自得的說道,看其的表情,就能看得出來這法門之中必定有他的手筆。
萬界相融,大秦又是典型的擴展集體,東皇太一作為開拓者手中的刀子,必定是最先接觸其餘修行體系的,將其餘體系相融進入,還算是不錯。
王猛點點頭:「很不錯,取百家之所長,堪稱絕頂……」
「這是自然,其中有我取魔法體系的冥想之法和傳統的觀想之術結合,演化成為的法門……」
三人一番論道,此時戰場之上的形式也在發生巨大的變化。
……
秦嶺,關羽的離間計已經實行,現在的效果還不是很明顯,他也不急,他相信自己的一番作為絕對在嬴政心中埋下了一根刺。
王翦越是與他僵持,他的勝算越大。
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再是忠臣的大將,君王也不會放心自傲手持重兵,長期在外。
於此時,一份情報送到了他的手中,關羽看着手中的軍情,眉頭越發的皺起。
這一份軍情是從數百里之外的漢元送過來的。
漢元已經不在兩軍交戰的範圍,距離腹心之地也相差甚遠。
平時,關羽都極少觀察此處,也就是之前看了不少白起的用兵之法,起了一個念頭,散了探子前去。
沒成想這,無心之舉一下子硬是發現了情況。
根據這一份軍情,此時的漢元已經被敵軍攻破,一些敵軍駐守在此處,甚至換上了漢軍的行頭。
若不是這探子聰明,看出來一些蛛絲馬跡,然後從鄉間得到一些消息,也看不出漢元的變故。
關羽不由得冷笑一聲:「我道那先鋒李信為何沒有了消息,這些日子都是一些年輕的將領前來挑釁,看來是前去韓淵了。」
「如此說來,之前王翦越過寒山關,突然前來,甚至是營門連番挑釁,也不過為了是在此處吸引我的注意力。」
「我之前道這李信莫非是變了性子,原來在這裏等着我呢。」
說話之間,關羽拿出堪輿圖,指着漢元的方向,順着周圍的戰略要道、關卡,不斷的牽引,手中輕輕敲擊桌面,心中開始思索起來,敵人的目的。
王翦和李信都不是庸將,關羽相信,雙方如此密謀,必定有陷阱,不可不察。
到底是征戰半生的統帥,關羽的軍事能力還是極強的,加上之前研究過白起習慣使用的兵法,很快他就有所明悟。
不一會兒,關羽恍然大悟,點點頭:「避開陳郡,彼此我大軍的截斷,從側面轉移,經由杞縣、漢中……足足數千里的大包圍,截斷我後方,這是想要將我秦嶺徹底截斷在一地之間啊!」
「好一個李信,好一個李信!」
心中感嘆的同時,關羽還有些慶幸,幸好自己小心,將探子灑了出去,沒有僅限於秦嶺。
若不然,自己當真被徹底包圍截斷後路,也說不定。
須知道,一旦敵軍隱瞞着自己完成了戰略性轉移,截斷了秦嶺與後面的聯繫,徹底將之化作孤城,一切就難了。
到時候,即便是關羽想想要堅守,也堅守不住。
「哼,又是一個白起!」
越是看着李信的佈置,關羽越是覺得熟悉,種種變化,簡直就是另外的一個白起。
每一個將領的兵法風格皆是不同的,父子也有差別。
王翦的兵法並非是如此,也只有那個李信有着這樣的策略。
冷哼一聲,關羽也不怠慢,連忙傳令軍中將領,將自己的發現告知。
一個白髮老將聽得關羽的敘述,頭頂隱隱冒出虛汗,不一會兒,厲聲說道:「軍侯,此等一孤軍深入,我等只管從後方攔截,定然可將之徹底絞殺在境內!」
聽得如此殺氣騰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