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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本的活,但是顛覆完成的作品這種想法,果然還是沒有啊!不是像杜西斯那樣把莎士比亞的作品翻案!只瞄準句子的哏哦!我想如果讓我寫同一個主題的話就會變成完全不同的故事…只在最後把書名和作者名字換掉就拿出來賣了,你這傢伙!你這傢伙啊!現代的出版社對你幹了這種事啊!真有意思!真想看看那傢伙的表情啊!那傢伙一定板着一張臉,『但是啊,看到這個大團圓結局,心靈被拯救了,一定有很多讀者感謝你的吧?』就這麼告訴他吧。」
大仲馬一邊說着難以判斷對於作者本人是好是壞的事情,一邊咯咯地笑着——
突然,他的笑容變得溫和起來。
「嘛,就算挑釁到這種地步,那傢伙關於這故事,『我沒有什麼好說的』,他會這樣評論吧最倒霉的事情偏偏是小女孩被有錢人拯救了?人生就是一連串的諷刺戲,每個人都很醜陋,但是命運卻很美麗他就是這樣的傢伙啊。」
或許是想起了往事,大仲馬的眼神中浮現出些許鄉愁,他合上了繪本。
「不對不對,光是把書買回來堆在一起可不太好啊!」
剛才安靜的氣氛蕩然無存,大仲馬以和剛被召喚時一樣生動的眼神喃喃道。
「那麼,托那傢伙的福,我也幹勁十足了,那麼現在就認真幹活吧!」
他身後的電話響了起來。
大概是奧蘭多為了告知參加晚宴的警察隊員的人數而打過來的吧。
盯着電話聽筒,一邊盤算着料理之事,一邊在腦海中不斷推敲着新的劇本。
「在凍死之前,先給那些視而不見的王八蛋臉上邦邦來兩拳。」
············
科爾斯曼特殊矯正中心。
「關於上面的決定,不用通知奧蘭多局長嗎?」
對於自己的秘書官阿爾德拉的疑問,法爾迪烏斯淡淡地回答。
「不必了。本來在這種情況下,我和奧蘭多局長之間的指揮系統會被切斷。如果有問題的話,那就是弗蘭切斯卡會不會多管閒事。」
接到上級決定銷毀這座城市的命令之後,法爾迪烏斯並沒有表現出焦慮的樣子。
雖然聖杯戰爭麻煩不斷,但在戰爭開始之前,幕後的操盤手們就預料了這種可能性。
因此,站在國家公務員的角度上來看,弗蘭切斯卡會不會多管閒事,是一大不穩定因素。
如果只有她一個人還好說,但是現在加上她的助手可是有兩個人。
根據她們在工廠地區所釋放的幻術的規模來看,沒準可以用幻術避免城市被炸毀。
不管怎麼說,就算是她的幻術,也許也無法欺騙整座城市被全面轟炸這一結果,但是對於轟炸機的傳感器以及飛行員略施小計,使得投彈位置偏離制定目標是不足為奇的。
「如果能按照當初的計劃,用幻術將大聖杯的系統轉移出來就好了那傢伙很熱衷於整蠱。萬一她有了『現在就結束的話,實在是太可惜了』這種想法,我們可不知道她會整什麼花活。」
「那我們該如何行事?」
「我們明天就撤退。繰丘椿的從者所製造的詛咒的殘渣似乎還殘留着,不過眼下通過一般禮裝逃出這座城市是有可能的。倒不如說,連這樣的魔術禮裝都沒有的普通人沒有逃出城區實屬僥倖。隨着颶風來襲,斯諾菲爾德的網絡和無線通訊將被完全切斷。如果是身處風暴之中的話,也不用擔心他們能察覺空中的情況。」
「那個颶風也被認為是異常存在」
「如果是由於英靈的力量以及大聖杯的活性化而降臨此處,隨着這座城市的毀滅,颶風的力量也會減弱。不管怎麼說,哪怕是颶風來襲,這座城市也能被燒成灰。」
對於普通市民的犧牲沒有任何情感波動的法爾迪烏斯,對阿爾德拉下達了幾條命令之後,走向了自己的工房。
接着,在確定四下無人之後,他隔着鏡子向背後的黑暗打了個招呼。
「你在聽的吧?暗殺者?」
深邃的黑暗越發濃重,法爾迪烏斯感受到那陰影之中有一絲晃動。
「有兩個不確定因素我很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