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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了他的大放厥詞。此時言峰綺禮身在遙遠的冬木教堂。而且綺禮把所聽所見的一切細節通過旁邊邊的寶石通信機把情況告知了遠坂時臣。
「這個人,真笨。」
從遙遠的遠坂府邸傳出了這麼一句極為不痛快的話。
綺禮雖然不知道說話的人身在何方,可還是皺起眉頭點了點頭。
「確實是笨。」
時臣和綺禮都沒能像衛宮切嗣那樣對Rider的厥詞嗤之以鼻。說起其中的緣故,是因為他們同時想到了同一個英靈,這個英靈決不會對Rider這種挑釁的言辭置之不理的。
············
在Rider吼叫過後一會兒,出現了金色的光。
過於耀眼的光線使人產生了少許的膽怯,但是——在場的每一個人心中早已沒有了驚訝的心情。此後現身的是,因Rider的挑釁而拍案而起的第四個Servant,這是無可懷疑的事情。但事態的發展令人感到恐懼,在這樣一場大戰前的熱身戰上竟然聚集了四個Servant。如今無論誰也無法判斷事態的進展了。
果然,在離地面十米左右高的街燈球部頂端,出現了身穿金色閃光鎧甲的身影。
韋伯看到了他那令人目眩的偉大容顏,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那個人是」
以前雖說只在短暫的一瞬間裏見過他一面,但是讓人留有如此強烈印象的身影.韋伯是不可能看錯的。高高的街燈上悠然而立的一定是——昨夜使用壓倒性的破壞力葬送了入侵遠坂府邸的暗殺者,像謎一樣的Servant。
全身沒有一處不被鎧甲覆蓋的重型裝備不可能是Master。而且如果是回應Rider的召喚而現身的話,就證明他僅具有將Rider狂傲的話視作挑釁的判斷力,即他也不可能是狂暴的Berserker。
這樣一來,利用排除法只剩下——三騎士的最後一人Archer。
「不把我放在眼裏,不知天高地厚就稱『王』的人,一夜之間就竄出來了兩個啊。」
剛一開口,黃金英靈就極為不快地撇了撇嘴,露出了對眼下對峙的三個Servant的鄙視之情。雖然Archer驕傲的態度和口氣跟Rider的妄自尊大如出一轍,但從根本上來說是不同的。征服王的聲音和眼神沒有Archer那麼冷酷無情。
Rider也好像沒有料到會出現比自己還要態度強硬的人,頗為慌張,一臉困惑地撓着下巴。
「即使你出言不遜我伊斯坎達爾還是在世上鼎鼎有名的征服王。」
「真正稱得上王的英雄,天地之間只有我一個人。剩下的就只是一些雜種了。」
Archer乾脆地說出了比侮辱還有過之無不及的宣言。這時連Saber也驚訝地面無人色了,但是Rider卻寬容視之,有些吃驚並嘆了一口氣。
「你話說到這個份上,就先報上自己的大名怎麼樣?如果您也是王的話,不會連自己的威名也懼怕吧?」
Rider這麼插科打諢,Archer通紅的雙眸越髮帶着高傲的怒火,緊盯着眼下的巨漢。
「你在問我嗎?雜種問大王我嗎?」
按常理來看,Rider問Archer的真實名字也是有一定道理的,但是在Archer看來這好像是對他的大不敬。這話跟Archer想隱藏自己真實姓名的打算明顯立場不同,只不過是Archer一味的感情癲狂症而已,黃金英靈開始露出了殺氣。
「如果說我讓你身披遏拜我的榮耀,而你卻不知道我的名字,你那樣的無知我也毫無辦法。」
Archer如此斷言過後,他的左右兩邊慢慢地升起了烈焰般的怪異之氣——接下來的一瞬間,刀器閃耀着耀眼的光輝突然出現在空蕩蕩的天空裏。
出鞘的劍、還有槍。都裝飾得奪目閃亮,還發射出無法隱藏的魔力。明顯不是尋常的武器,只能是寶具。
毫無疑問,這就是昨天夜裏將暗殺者殺得片甲不留的攻擊武器。
昨夜在遠坂府觀戰的人們都認出了這些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