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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的其他人也施展着劍技披荊斬棘,這一天可是人類等待了千年的決戰,不會有任何人退縮。
「霞之呼吸·四之型·平流斬。」
「蟲之呼吸·蝶之舞。」
「蛇之呼吸·一之型·委蛇曲斬。」
「戀之呼吸·伍之型·搖擺不定的戀情·亂爪。」
「水之呼吸·三之型·三之型·流流舞動。」
「風之呼吸·七之型……」
「日之呼吸……」
「雷之呼吸……」
「花之呼吸……」
「獸之呼吸……」
「炎之呼吸……」
「音之呼吸……」
「……」
接二連三的劍技在眾人的手中施展而出,鬼舞辻無慘用於拖延時間的荊棘沒有起到絲毫的作用,僅僅是轉眼間,數把日輪刀就已經抵達了他的身側。
「呵呵……」
但是,面對這樣全面的夾擊,無慘並沒有感到絲毫的畏懼,反而臉上露出了陰狠的笑容。
既然早就料到了人類會在這裏布下埋伏,生性謹慎的他又怎麼會毫無準備的來到這裏與人類貿然開戰呢?
「你們殺不死我的。」
伴隨着無慘的話音落下,一股失重感突然出現在每一個人身上。
所有人都詫異的發現腳下失去了立足之地,不知什麼時候,他們本該踩着的堅實地面變成了一扇扇虛掩着的木門,而就在無慘說話的那一刻,這些木門敞開了。
下方是一望無際的黑暗,深不見底。
無慘的身影毫無反抗的自由落體墜入了黑暗之中。
「有本事,就來吧,愚蠢的人類們!」
無慘放肆的笑聲迴蕩在每一個耳畔,「我在最深的地獄深處等着你們!」
「你跑不掉的混蛋!」
炭治郎鬆開了抓着門沿的手,毫不猶豫的跟着墜落下去。
其餘的眾人也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從各自腳下敞開的大門一躍而下。
在他們墜落的同時,早已在天空中盤旋已久的鎹鴉們趕忙緊隨其後俯衝而下。
所有人都不知道這些門會通往何處,也根本就無所謂了,今晚只會有兩個結果——要麼鬼殺隊覆滅,要麼無慘死亡。
······
『噌——』
刀光閃過,漆黑的荊棘在產屋敷耀哉眼前墜落。
龍鱗左近次和桑島慈悟郎的身影浮現在他的兩側,緩緩收起日輪刀。他們兩人的任務是保護好主公的安全,以免毫無戰力的產屋敷被捲入戰鬥中。
「已經不必管我了。」
產屋敷耀哉微笑着道,「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接下來就交給孩子們吧,你們可以去幫忙。」
「我就不去了吧?」
麟瀧左近次哭笑着搖頭,「義勇他們能處理好一切的,多我一個老頭也起不了什麼作用。」
「嗯。」
產屋敷聞言也沒有強求,「那桑島先生你呢?」
「我……我想我還是去一趟吧?」
桑島慈悟郎看了看自己不久前才恢復如初的腿,握緊了日輪刀,「下面應該有必須有我親自處理的事情。」
說着,他朝着善逸墜落的門一躍而下。
「都走了。」
桑島慈悟郎離開後,產屋敷耀哉微笑着又再次在屋檐下坐下,他輕輕拿起酒壺,為自己和僅剩的麟瀧左近次倒上美酒。
「是啊,一切都將會在今晚迎來結局了。」
麟瀧左近次微笑着端起酒杯。
目光平靜的望着山下的方向。
那裏傳來的是激烈的喊殺聲。
從剛才開始,集結的惡鬼們就開始朝着這裏發動總攻了,好在產屋敷早有預料,安排了鬼殺隊的劍士們形成防禦陣線。
不過人類畢竟是血肉之軀,面對無數不會死亡又不知疲倦的惡鬼進攻又能夠抵擋多久呢?
現在鬼殺隊的中堅力量已經用來追殺無慘了,身處總部的產屋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