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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碰撞在一起,瀰漫的蒸汽將眼前的視線覆蓋,整個戰場似乎瞬間陷入了迷霧之中。
呼——
破空聲從後方傳來。
赫利貝爾聞聲微皺着眉頭轉過頭。
幾乎就在兩人力量相撞的同時,日番谷冬獅郎的身形竟然就已經移動到了她的身後來,這恐怖的速度似乎比剛才還要快了一些。
「嘩啦——」
冰輪丸的刀鋒在半空中划過,瀰漫的水蒸氣再次被凝結,形成鋒利的冰刃朝着赫利貝爾斬落。
赫利貝爾抬起刀刃格擋,但這一次的攻擊似乎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更加有力。
她雖然用巨劍抵擋住了寒冰將其擊碎,但依舊被周圍溫度驟降的水蒸氣凍傷了皮膚。
她意識到到了不對勁,身形開始暴退,似乎是試圖脫離這片被水蒸氣籠罩的區域。
「現在才察覺到麼?」
日番谷冬獅郎的語氣無比冰冷,冰輪丸的刀身再次在半空中划過。
遠方,赫利貝爾的周圍,無數的水汽開始凝結成鋒利的刀刃。
「我早就說過了只要是水,都會為我所用!」
正面對抗?戰爭中從來就不存在這樣的說法,有的只是想盡一切方法取勝罷了。
沒錯,這才是日番谷冬獅郎拼盡全力與赫利貝爾進行靈壓比拼的目的——讓整個戰場都覆滿水汽!
冰輪丸是冰雪系最強的斬魄刀,在有水的地方戰鬥是最強的,因此最適合的戰場肯定是霧雨天氣,但這座人造的空座町不存在所謂的天氣,於是他在看見赫利貝爾能夠讓水沸騰的那一刻便計劃好了一切。
整個天空已經佈滿了水汽,他理想中的戰場已經完成了換句話說——
此刻整個天空都在他的掌控之下!
············
另一邊,面對拜勒崗的碎蜂和大前田希千代就沒這麼輕鬆了。
乍看之下,拜勒崗似乎僅憑着純粹的力量,便將兩人完全壓制。….
轟——
碩大的斧頭如同擁有着開天闢地的威能一般,瞬間將兩人背後的樓房整個劈開,堪堪躲過的兩人額頭滿是冷汗。
嗖——
碎蜂的身形消失在原地,使用瞬步再次繞到拜勒崗的身後試圖發動襲擊。
「又是這樣!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碎蜂眼神一凝,心中滿是疑惑。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不知為何,她的攻擊每次一旦靠近這個老人,速度似乎就會突然間變慢下來。
「該死」
碎蜂的靠近的身形再次被拜勒崗抓住,隨手猛地砸在建築物中。
「隊長!」
大前田希千代見此擔憂的大聲喊叫着。
「閉嘴!喊什麼?我還沒死呢!」
碎蜂抹了抹嘴角的血跡,從廢墟之中瞬步出來,心中無比沉重。
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她完全沒想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她和這個老人之間明明沒有任何阻礙,也就是說這並非是因為對方用靈壓阻擋了她的動作才讓她變慢下來的,似乎是一
旦靠近這個老人她自身的速度就會下降。
太詭異了。
難道除了靈壓之外,還有什麼能夠直接影響別人本身的力量麼?
「很費解是吧?」
拜勒崗居高臨下,淡漠的俯視着她和大前田希千代。
「我到底擁有怎樣的力量,因為無法判斷,所以你感到很困惑是麼?其實這並沒有什麼好驚訝的對『十刃,而言,死亡的形式各異,人類也基本上是因為這是種要因而死,與之應對的『十刃,所擁有的能力和思想,我也因此而存在——孤獨、犧牲、虛無、絕望、破壞、陶醉、瘋狂、貪婪、憤怒而我對應的死亡形式是『老化,。」
「『老化,?」
「對,就是『老化,。」拜勒崗伸出手,淡淡的解釋着,「或許你們之前面對的十刃們並沒有很好的發揮出他們所對應的能力吧?這是理所當然的,因為他們比起我要弱太多了,因此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