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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眼神,有話要說麼?」
回應他的是裹挾着火焰而來的刀鋒。
滋——
但是這一次,這從剛才開始便從未吃癟的烈焰刀刃被友哈巴赫抬起的手臂擋住了。
「全然未變啊友哈巴赫。」
山本元柳斎重國與面前之人近在咫尺地對視,他似乎也知道這樣的斬擊不可能傷到對方。
「對部下的生死毫不在意。」
「呵呵你老了啊,山本重國。」
面對山本元柳斎重國的慰問,友哈巴赫輕輕笑了笑,「不過這怒火附身之姿,倒頗像往昔重現。」
「胡扯!」
山本元柳斎重國冷哼一聲,靈力注入握着的刀刃。
呼——
熾熱的火焰溫度再一次拔高,面對噴射而來的火焰,友哈巴赫不再硬擋,而是退後幾步暫避鋒芒。
他拔出了對陣更木劍八完全沒有使用過的刀刃,順便還摘下了身上的星章,似乎隨時準備着什麼。
「終於拔劍了嗎」
看着友哈巴赫拔劍,山本元柳斎重國淡淡的感慨着。
「說得就像你一直在等着我拔劍似的。」友哈巴赫笑着,不以為然。
「你覺得,我為何要等啊?」山本元柳斎重國淡淡的說着,語氣中滿是憤怒,「只為將你的血肉、劍,乃至靈魂,一併擊碎,碾為齏粉!」
突兀地,原本在山本元柳斎重國周身燃燒的詭異地消失了。
此刻唯一剩下的,只有他手中緊握着的一把看似因為烈焰的灼燒而變得燒焦的太刀。
卍解——殘火太刀。
「這是」
看着這一幕,友哈巴赫微微一愣。
這樣的卍解,似乎對與情報中有所不同。
「這就是最強的炎系斬魄刀的卍解麼?」
一旁的雨葛蘭·哈斯沃德似乎同樣感到有些詫異,面無表情地評價着,這把燒焦的太刀就是卍解未免太過兒戲。」
「不要輕敵。」
友哈巴赫淡淡的提醒道,「這應該是將全部的火焰都封入了那邊卍解的刀刃當中等待着爆發,這柄刀一旦揮舞起來,便能夠將擊中之物,以爆發而出的灼熱之炎燃燒殆盡。
是暴躁無比的豪火之劍。」
「呵」
聞言,對面的山本元柳斎重國臉上浮現出陰沉的笑容,「說起來,這卍解你在千年前就曾經見過吧?是否還一如從前呢?就一你的血肉之軀,來試試看吧?」
「」
聞言,友哈巴赫的眼神變得稍微認真了起來。
時間已過千年,眼前的老人或許也有所成長,也許是力量,也許是對卍解的運用。
這似乎是很正常的事情。
因此,他不能輕敵。
············
「啊嗓子好干啊,嘴唇都裂了啊」
山本元柳斎重國卍解的那一刻,幾乎整個靜靈庭里的隊長們都意識到了情況不妙。
「卯之花隊長怎麼感覺皮膚突然間變得很乾燥呢?」
四番隊隊舍中,整個尸魂界唯一被命令不可出動的醫療部隊四番隊副隊長虎徹勇音有些疑惑的問着此刻微皺着眉頭像是在發愁的卯之花烈。
「」
卯之花烈並沒有回答,只是看向一旁茶几上拜訪的花瓶。
「花瓶里的水怎麼幹了?」
虎徹勇音順着她的目光看過去也發現了異常,整個變得緊張起來。
「這就是總隊長不到萬不得已不會出手的理由」卯之花烈淡淡的開口解釋道,「如果不儘快分出勝負的話,尸魂界大概會因為這樣的力量以極快的速度走向毀滅。」
「真是可惜,冰輪丸用不了了。」
另一邊,看着奪走自己的卍解卻無法使用的敵人,日番谷冬獅郎呵呵笑着。
沒辦法,敵人實在不是僅靠着始解便能對付的存在,情急之下,他還是為了保命而用了卍解。
雖然僅僅是下一刻便被對方奪走了,但好歹在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