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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叫我們是故意的?
誰特麼知道你在裏面啊?
陳牧羽不想多說,讓魁侯來。
魁侯沉着臉道,「牧乙宮主,這裏是夔山,我一再警告,不准進入,你為何不聽?」
牧乙皺着眉,顯然不爽魁侯的訓話。
「本宮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魁侯,你算什麼,焉能管我?」牧乙哼了一聲,壓根就沒打算講理。
雖然,她也清楚,這事她根本就不佔理。
「呵,好,好得很。」
魁侯也是有脾氣的人,「既然牧乙宮主想走就走,那就當我等沒有來過,你想走便走吧。」
說完,一甩手就要走。
「魁侯。」
牧乙連忙將人叫住,「把護山大陣撤了。」
魁侯回頭看着她,「牧乙宮主不是想走就走的麼?」
「你……」
牧乙一滯,雖然明知理虧,但心底的倔強卻不讓她低頭,「你可想好了,我若是出點什麼事,我家兄長……」
「行了。」
魁侯沒等她說完,直接抬手打斷,「你唬不了我,你家兄長是有本事,但我家兄長也不差,你私闖夔山在先,破壞鎮魔碑,置我南方聯盟諸國無數性命於不顧在後,單憑這兩條,你就算是死在這兒也不為過。」
遇上事了,就知道搬出你那兄長了?
搞得好像誰家沒有兄長一樣,你兄長會發瘋,我家兄長就不會發瘋麼?
魁侯只是擔心兩家打起來,會兩敗俱傷,讓別人撿了便宜,可並不代表他就怕了。
「你……」
聽到這話,牧乙一陣語噎,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魁侯說道,「若是想活命,就擺正你求人的態度,不要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沒有人是欠你的。」
牧乙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
目光突然落在陳牧羽的身上。
「陳兄,陳道友,你不管管你的人?」牧乙冷聲說道。
陳牧羽滿臉的黑線,我都已經儘量的躲到後面了,居然還能往我身上扯。
「牧乙宮主,你這話,我有點聽不懂了。」
陳牧羽只能硬着頭皮出來做答,「這是你和倀魁神國之間的事,能有我什麼事?」
「哼,難道不是你在故意為難我?」
牧乙淡淡的說着,她是隱約聽牧甲說起過,猜測魁侯是被陳牧羽給奴役了的。
所以,魁侯說這些話,這般的態度,她理所當然的覺得,是陳牧羽指使的。
陳牧羽被她給整無語了。
「牧乙宮主,我從始至終,都與你們鴻蒙宮沒有絲毫的敵意,相反,我與令兄牧甲,也算是有些交情,我也很樂意交上鴻蒙宮這個朋友,你說我故意為難你,這是實在寒了陳某的心啊。」
陳牧羽搖了搖頭,故作姿態,以前他見這女人長得漂亮,本來是還有幾分好感的,但是現在,這種好感已經消磨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