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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位以為當如何?」
晉國還是需要用到吳國,並且吳國越是跟楚國大打特打,對晉國就越是有利。
歷史上的晉國是怎麼看待吳國稱王,一幫君臣又是怎麼在這一事件上進行處置的?
其實,晉悼公和一眾「卿」根本就是拿吳國稱王當成笑話在看,覺得吳國一來沒有邀請列國參加稱王大典,二來沒有對列國公佈稱王,認定就是在搞笑的。
說不太好是故意貶低,還是不好處理,反正晉悼公以及一眾晉國貴族,他們對吳國稱王採取了間歇性眼瞎和耳聾的態度,不做任何反應的同時,暗戳戳鼓勵吳國卯足勁繼續跟楚國拼命。
現在,一眾貴族觀察呂武的臉色,少不了又看了看士匄,解朔先出聲,其餘人異口同聲地重複解朔的話,說道:「唯元戎之命是從。」
士匄不留痕跡地掃了一眼解朔,心裏罵道:「這該死的馬屁精。」
抱大腿這種事情,關乎到全家老小的性命,甚至關乎到家族的興衰,怎麼能單純定位為馬屁精哦。
呂武心裏滿意,臉上沒有表情,說道:「當今天下唯有一王,楚國問鼎輕重方有連年大戰。」
甭管那話是不是事實,態度很明顯了。
申公巫臣和苗賁皇需要收拾細軟回到晉國。
有了晉國的這種態度,相信周王室那邊會很欣慰,周天子一定會派出公卿前來晉國進行嘉獎的。
呂武又說道:「諸家與吳互通有無不可斷絕。」
表態是回事,繼續幫助吳國跟楚國相抗衡是另外一回事。
這種操作讓絕大多數貴族的腦子轉不過彎來。
在他們的思想觀念中,召回申公巫臣和苗賁皇就等於是跟吳國決裂,兩國的關係肯定會出現惡化,何必再便宜賣物資給吳國啊。
呂武說道:「禮儀與國家所需,非一般也。天無二日乃我所持,我亦需吳國與楚國征戰不休。」
這個道理不複雜啊。
怎麼一個個就不懂得變通?
儘管還是有人不理解,礙於呂武的權勢之重,他們只能將心裏的不解或不滿隱藏起來。
士匄進行了插播,說道:「經由『虎牢』花用已有變更。」
范氏設關收稅這件事業幹得並不順利,一下子讓本來繁榮的商道變得冷清下來。
衛國和宋國在這一事件上的受益很大,尤其是宋國的「商丘」已經漸漸變成各國商賈的集中地。
正在談大事,好歹是個中軍佐,士匄怎麼就插播廣告呢?
呂武有些無語地看着士匄,心想:「老范家這是攻打諸戎花費太大收益太少,近幾年國家又是一再在國戰中用兵延期,經受不住啦?」
其餘的貴族或是低頭,又或者左盼右顧,沒人對士匄的表態有什么正面回應。
目前鄭國已經變成了晉國的盟友,講道理各條大道降低了爆發交戰的危險,卡住要道的范氏應該受益才對,耐不住范氏是在鄭國成為盟友之前,已經在「虎牢」進行收費。
舊有的商道廢棄,各家已經走通了新的商道,憑什麼要再走老路被范氏刮一層油?
眼見沒人回應,士匄很是抹不開面子,沉默了一小會問魏琦,說道:「衛出兵襲擾於魯,魏氏可有章法?」
服喪的是晉國,又不關衛國什麼事。
上一次衛國與魯國爆發戰爭,儘管衛國早就知道魯國戰鬥力堪憂,着實沒想到魯國會廢物到那種程度,衛軍輕輕鬆鬆打贏了魯軍一次,鑑於衛國在晉國這邊損失那麼大,怎麼可能不卯足勁地逮住魯國薅羊毛?
魏琦近期快被魯國派來的人煩死了,一臉糾結地說道:「衛魯相爭不為罪過,為利也。」
這件事情還是晉國給整出來的。
沒有晉國操作衛國與魯國交換城邑,哪來不可調和的爭端。
士匄就是要大家再次加強衛國和魯國正處在戰爭多發時期,用以提醒衛國那邊的商道並不安全。
呂武忍不住又再一次心裏加戲,想道:「老范家到底有多缺錢啊?」
先不提現在的軍隊遇到商隊,哪怕是面對面碰上,要麼是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