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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亞索叫來了無牙仔,帶上阿卡麗再次出發。
「他就是戒大師的弟子?」在無牙仔的背上,阿卡麗終於開口問道,「怎麼看起來……和戒大師完全不一樣?」
「不,你說反了。」亞索擺了擺手,「恰恰相反,他和劫幾乎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要不知知道劫的個人作風沒問題、凱隱又是個諾克薩斯人,我都要懷疑他們的關係了。」
「啊?!」阿卡麗有點迷糊,「凱隱是個諾克薩斯人?」
「是的。」亞索點了點頭,「諾克薩斯童子軍,被派到巴魯鄂送死的那種,劫看中了他的潛力,將他收為了弟子——你瞧,這才半年,凱隱就從一個地地道道的菜鳥,變成了一個不怎麼菜的菜鳥。」
阿卡麗有些懵的消化着亞索話里的信息,半天才再次開口。
「那……你為什麼說這次是幫他擦屁股——唔,這個比喻好糟糕。」
「因為黑暗封印的鬆動本來就和凱隱有關。」亞索聳了聳肩,「劫和我說起過,凱隱去諾克薩斯拿一柄特殊的武器,用以達到劫所期待的另一種均衡,為了擺脫諾克薩斯人的追擊,他稍微干擾了一下斐洛的封印——所以結果就是諾克薩斯人丟了一柄特殊的武器,但斐洛的封印需要再次加固。」
「所以,凱隱的目標就是他背後的那一柄大鐮刀?」阿卡麗點了點頭,隨即又有些無法接收,「又不是靈活的鈎鐮,那種笨重的大鐮刀真的能作為武器嗎?」
「那可不是僅僅是什麼大鐮刀。」亞索搖了搖頭,糾正了阿卡麗錯誤的認知,「除了鐮刀之外,它還是拉亞斯特,一個暗裔。」
暗裔?
等等——暗裔?!
想起了典籍中記載的關於暗裔的信息,阿卡麗目瞪口呆。
「你為什麼不阻止他,甚至還要幫忙?」下一刻,小姑娘提高了自己的語調,「那是暗裔,渴望鮮血、殺戮和破壞的暗裔!」
「但現在,在凱隱的手裏。」亞索挑了挑眉梢,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拉亞斯特只是一柄鐮刀。」
有一句話亞索沒有說。
「剛剛將凱隱的腦袋懟在樹洞裏就是考驗——如果凱隱無法控制拉亞斯特,憤怒的使用了無法掌控的力量,那剛剛的一劍就不是搭在脖子上,而是斬掉腦袋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