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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家之主,大將軍做主便是與我有何關係?」
這話一說程咬金思量好一會兒,確實是這麼一個道理。
李正再給程咬金添上茶水。
程咬金捧着茶杯說道:「李正啊,最近也不知道我家小子着了什麼邪風,滿大街找婆娘。」
「有這事?」
程咬金非常認真地點頭。
「那處默找到了嗎?」
「那倒沒有。」
「瞧不上眼?」
「倒也不是?」
「那是程大將軍瞧不上眼?」
「老夫的眼光也沒這麼高,只要能生兒子就好。」
又喝下一口茶水,程咬金像是在感慨人生,「這小子有一份為家裏開枝散葉的心是好的,可也不能滿大街找是不是?」
「滿大街找?」
「可不咋滴,嚇得長安那些待字閨中的姑娘,一聽到程府的名聲,便關緊了家門。」
「也沒這麼過分吧。」
程咬金長嘆一口氣,「想我程咬金英明一世,我老程家門風建樹如今怕是毀於一旦。」
「那趕緊攔住處默兄,找媳婦也不帶這樣的。」
「已經攔住了。」
程咬金面無表情地說道。
「莫非是程大將軍親自出馬了?」
「老夫倒是想出馬還沒來得及攔住他,處默這小子就先被你的京兆府官兵拿下了。」
「這……」
「如今長安的姑娘一見到老夫的兒子就跑。」
「確實是一件悲傷的事情咱們以茶代酒,滿飲此杯。」
程咬金舉杯一口喝下。
李正淺唱一口說道:「那處默兄應該沒什麼大事吧。」
程咬金很熟絡地拿起水壺給他自己又滿上了一杯,「處默沒什麼事情,不就是個調戲良家姑娘的罪名,你是京兆府長安令你看着辦。」
「沒事就好,處默兄傻人有傻福,咱們再喝一杯。」
「也對,這小子傻人有傻福。」
說完這句話,程咬金惆悵說道:「可惜老夫又被罰了三年俸祿。」
「可喜可賀!滿飲此杯。」
程咬金:「????」
與程咬金這種老匹夫傷春悲秋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這個老傢伙喝茶倒是喝得也非常爽快。
程咬金說道:「你們年輕人就是不懂我們這些老匹夫當年的豪情雲天。」
「大將軍豪氣雲天,在下佩服,再喝一杯。」
程咬金一拍桌子說道:「老夫要解手。」
李正指了指茅廁方向。
着急着就要去茅廁,程咬金又說道:「李正啊,你早點讓你的京兆府放了某的兒子,他找媳婦的事情就拜託給你了。」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