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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行,還是要防,萬一老大找個替死鬼出來洗白自己,咱們就被動了。老八,隔離所那邊派人給我盯仔細了,有任何風吹草動即刻來報,至於老大那,我會親自盯着他。」
老八踟躕:「四哥那邊……」
「老四那邊我早已布下眼線,他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不必擔心。」
「那就好,不過,三哥,您是不是該去趟隔離所?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兒,您要不去瞧瞧,難免落人口實。」
說到這事兒蕭涵就頭疼,他是真不想去,隔離所里如今有三百多個病患,感覺空氣中都是天花病毒的味道,太危險了。
上回他去過一次,還沒進去,就在外面呆了一會兒,回來都好幾天不舒服。
父皇也是,為什麼要把這麼難的差事交給他?父皇就不怕他染上天花嗎?他都懷疑父皇是不是在刻意刁難他。
老八道:「三哥,其實這天花也沒那麼可怕,只要戴上面巾,隔得遠一點,不近距離接觸感染的風險很小,您看老十天天往隔離所跑,在城裏各處隔離點轉悠,不也沒事?要不,我陪三哥去?」
老八是真心覺得三哥必須走一趟,哪怕做做樣子。
蕭涵嘆氣,要是你能替我去就好了。
他的命怎麼能跟老十那種賤命相提並論。
但不得不說,往往賤人命硬。
當年老十從那麼高的山崖跌落下去,居然沒死,也沒受多大的傷,好在老十識趣,沒去跟父皇告狀。就不知老十如今能耐了,入了父皇的眼,會不會舊事重提。
想到這,蕭涵就覺得喉嚨里梗着一根刺,等他騰出手來收拾了老大,再來收拾老十。
此人一天不除,就是個隱患,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炸。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