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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沒事.但晚上沒吃那頓飯的人只有你嗎?這不合理吧?」
「不,這很合理。」
女僕馬克西姆小姐說道:
「當晚為了慶祝旅程過半,不管是頭等艙的晚餐還是下等艙的晚飯都很豐盛,並且提供了免費的雪糕,水手們還特地通知晚飯期間有表演。據我所知,那晚絕大多數旅客都去餐廳了,沒去的人大概也只有幾十個。跳船逃生也需要運氣,沒吃晚餐的幾十個人中只有瑪隆小姐活下來了,這在概率上是說得通的。」
「所以,你們在蒸汽機艙看到了什麼圖案?如果形容不出具體的模樣,請儘量回憶能夠清楚記憶的細節。」
伊文思教授接着問向瑪隆小姐,教授想要以此推斷出船長一行人的目的,但很可惜瑪隆小姐作為普通人,當時並沒有太在意那些花紋:
「艙室內很黑,而且我當時忙着抱歉。」
線索似乎到此再次中斷,但至少夏德已經知曉了調查方向。況且,他還有一個情報來源沒有使用:
「我的時間不多,接下來我會繼續用你們提供的物品去試着垂釣,說不定神明會看在我的這份辛苦的份上,再給我一些提示。」
他牽着特蕾莎小姐的手看向剩下的三位女士:
「我用你們提供的那些與童年願望有關的物品垂釣時,能夠看到你們的一些回憶片段,說不定可以藉此挖掘出來你們還未意識到的那些有用的信息。我先去垂釣馬克西姆小姐,隨後是」
伊文思教授對於這順序倒是無所謂,她還在思索剛才的信息。瑪隆小姐卻怯生生的說道:
「能把我放到最後嗎?」
「為什麼呢?」
「上次伊文思教授和這位女僕小姐,都給您提供了她們過去的遺憾。我因為失去了部分記憶,沒能給出這些信息,所以您如果垂釣我,可能會遇到無法解決的麻煩,請給我時間讓我再想想。」
她這樣說道,夏德接着提問:
「那麼真相是什麼?」
「嗯我還沒做好,讓你們看到我和.她約會時場景的準備,請再給我一些時間。我保證會努力回憶船隻沉沒那一晚的事情,請把我放到最後,請.」
「我知道了。」
夏德看了她一眼,然後輕輕點頭。一旁年輕的金髮魔女有些驚訝,畢竟在她看來,瑪隆小姐這個普通人的記憶,在剩下的三人中說不定是價值最大的。但既然是夏德做出的決定,她也不會提出反對意見。
馬克西姆小姐上次給出的物品是她母親的耳環,久臥病床的婦人因為擔心無法看到女兒成婚,才提前將自己的母親傳下來的首飾送給了女兒;伊文思教授的物品則是一枚煉金戒指,那是她曾經的導師送給她的禮物。
這些物品還在神那邊,而當夏德告別了女士們打算去進行垂釣時,其他三位女士低下了頭像是又陷入了沉睡,而特蕾莎小姐猶豫了一下,居然跟上了夏德:
「我和你一起去你身邊更安全一些。」
「喵~」
從夏德胸口露出了小腦袋的貓叫了一聲,又看向了「瑪隆小姐」,小鼻子嗅了嗅,嗅到了熟悉的味道。但夏德並沒有注意到了小米婭的舉動,畢竟那貓不會說話。
於是特蕾莎小姐扯着夏德的衣擺,和夏德一起半蹲半爬移動到了浮板的邊緣。隨着再次靠近神明,神性的餘輝也再次在夏德的體表甚至衣服上亮起,那些光芒很讓特蕾莎小姐安心。
「神,請允許我來說明,對於光輝使者號沉沒的推測。」
不過在接過魚竿前,夏德還是做了一次嘗試:
「船長和大副等人,將一船人作為祭品,試圖召喚和控制深海的邪物-七尾的奏者。」
這是基於目前的情報得出的最可能的結論,而那孩童模樣的神明看了一眼夏德胸口的小貓頭,又笑着問向了他:
「那麼證據呢?」
「嗯還需要證據?」
「否則你什麼都不做,只是在這裏不斷說出各種可能性,不是比你利用各種手段搜集信息更方便嗎?」
說着,神將手中的釣竿遞給了夏德,同時遞來的還有馬克西姆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