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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此時就像是一隻雙腳踩在粘板上的老鼠,進退為難十分狼狽。
「亢~~。」盧瑟此時也陷入了苦戰,作為狂戰士他揮舞着手中的長柄戰斧,如同狂風般阻擋弗洛里斯等人的靠近,但是弗洛里斯卻雙手握住劍,猛地劈砍過去,劍與戰斧碰撞出了火星。
盧瑟劈砍的動作軌跡被突然改變,笨重的斧頭不受控制的朝向了一邊,而同時弗洛里斯的手下立即伸出一劍,割在了盧瑟的大腿處,受傷的大腿立即流淌出了鮮血。
「唔。」但是盧瑟就像是根本感受不到疼痛般,他立即回手將斧頭劈砍過去。
烏爾夫將面前最後一名敵人踩在腳下,斧頭砍在了他的身上,鋒利的斧刃卡在了肋骨之間,於是他只能用力的拔了拔,才將斧頭抽了出來。
「烏爾夫,快走。「安格看見城門口處,盧瑟和西格麗德陷入了苦戰,她立即對烏爾夫等人說道。
「恩。「烏爾夫點了點頭,他腿部的傷口還沒也完全癒合,因此行動起來略微有些不方便,但是這並不妨礙他殺敵。
「噢噢噢噢~~。「當烏爾夫出現在弗洛里斯等人身後的時候,弗洛里斯便知道他已經無法阻止城門的失陷,於是他立即命令劍士們攔住烏爾夫等人,而自己趁着混戰靠近西格麗德。
「亢~~。「西格麗德敏銳的察覺到了弗洛里斯的到來,她立即鬆開握住絞盤的手,用手中的匕首格擋住了弗洛里斯的劍,本來打開一條縫隙的閘門又重新落了下去。
「伯爵大人。「弗洛里斯沒有繼續攻擊西格麗德,反而雙手握劍猛地劈砍向了鎖鏈,失去了一邊鎖鏈的牽引,閘門將無法打開。
「不好。「西格麗德也察覺到了不妙,她怒吼一聲,趁着弗洛里斯背對自己的時候,匕首從後面直接捅進了弗洛里斯的身體。
「哦嗚~。「但是為時已晚,鎖鏈已經被斬斷,看着嘩啦掉了在地上的鎖鏈,弗洛里斯的臉上露出了笑意,噴出一口鮮血,倒在了地上,血泊在他身下流淌着。
「啊~~。「而烏爾夫等人也解決掉了劍士們,安格用持劍的手背擦拭了一下臉上的血跡,她的銀髮辮子上也沾滿了斑斑血跡。
「城門無法打開。「安格看了一眼城門,這時候從要塞和城牆處,更多的阿姆斯特丹士兵在涌過來,能夠通過雲梯進入城牆內的畢竟人數有限,如果不能打開城門,將更多的諾斯戰士放進來的話,那麼他們將會淹沒在這敵人之中。
「恩,呼~~。「盧瑟此時丟下了手中的長柄戰斧,他大步走到了閘門口處,將雙手抓住閘門,接着怒吼一聲,使盡全身的力氣。
「他在幹什麼,不可能打開的。「西格麗德看着眼前一幕,她不相信靠着人的力量,能夠將這沉重的鐵閘門打開。
「嘎嘎嘎~~。「但是她的想法卻錯了,盧瑟怒吼着,面目猙獰扭曲,但是鐵閘門卻開始響動,竟然真的開始打開,不過只有一條很細小的縫隙。
「快幫忙。「烏爾夫也丟下了自己的盾和斧頭,來到了絞盤處,抓住被斬斷的鐵鎖鏈,用力拉起來,安格也急忙上前拉住了鐵鎖鏈的一端。
「噢噢噢噢~~。「幾人用盡全力拉動,鐵閘門也在他們的努力中發出了嘎嘎的聲音,但是用人手拉住鐵鎖鏈,使得雙手滲出了鮮血,鮮血順着鐵鎖鏈向下流淌着。
「殺啊啊~~。「而從各處湧來的阿姆斯特丹士兵們,也殺了過來,而此時烏爾夫等人幾乎沒有任何的武裝。
「喀喀喀k~~「但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鐵閘門終於被打開了,盧瑟將整個身體頂住了鐵閘門,他猶如撐住天地的阿特拉斯。
「殺啊啊啊啊~~。「當盧瑟將鐵閘門撐住的時候,諾斯戰士們從他的兩側蜂擁湧入,他們狂呼着,嗜血的本能早就按耐不住,衝過來的阿姆斯特丹的士兵們驚恐的看着衝進來的維京人,頓時驚慌的後撤,許多人甚至被飛斧當場殺死。
整個城堡很快被諾斯人佔據,那些反抗的人很快被砍殺,而躲藏起來的婦孺以及瓦德赫爾伯爵也被找了出來,這名可憐的年輕伯爵,像是一條死狗般被拖曳到了烏爾夫的面前,而此時烏爾夫正坐在一個空箱子上休息,身上的疲憊和傷口都在折磨着他,不過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