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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說,阿爾弗雷德還是逃走了?」古茨倫坐在椅子上,而這張椅子在不久前,還只屬於阿爾弗雷德。
「尊敬的首領,國王陛下在主的保佑下,已經安全抵達了自己的領地,忠誠的軍隊保護着他,他再次請求你們履行自己的誓言,放了所有被抓的威塞克斯臣民,回去自己的地方。」使者還算有骨氣,他挺直腰杆,緊握住手中的旗幟,仿佛那是唯一的支撐般。
「哈哈哈哈。」可是使者的話,不僅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反而使得圍觀的維京人們哄堂大笑,維京人只承認強大的實力,任何沒有實力保障的誓言,都沒有任何的效力。
「讓我看看他的旗幟。」西古德大笑着走上前,他打量了一下使者手中的旗幟,強壯的身軀靠近使者,逼迫對方在驚恐中後退半步。
「啪。」緊接着,西古德奪過了代表了阿爾弗雷德王權的旗幟,放在膝蓋上折成了兩半,隨意的扔在了地上。
「呸。」似乎還不解氣,西古德又吐了一口口水,在地上的旗幟上。
「夠了,你們準備用多少東西,來交換人質。」而此時,見西古德鬧得差不多了,古茨倫輕抬起自己的手,大聲的說道。
「我們會用以前抓住的一些維京人,以及一箱子金銀器當做贖金。」使者咽了咽吐沫,連忙向古茨倫說道。
「很好。」古茨倫頗為滿意,他點了點頭同意了這個交換條件,反正在古茨倫看來,阿爾弗雷德遲早會臣服的,在哪之前多敲詐一些錢財也挺不錯的。
【鑑於大環境如此,
翌日,烏爾夫同安格以及盾女們,帶着人質來到了城堡當中。
「這就是你們要的俘虜。」烏爾夫將那名被折磨的虛弱的人質,推到了使者的面前,澹澹的說道。
「你沒事吧,陛下讓我接你回去。」使者連忙上前扶着阿爾弗雷德的堂弟,然後輕聲安慰道。
當看見人質們都沒有什麼問題,使者急忙一揮手,然後讓人將箱子抬了上來,同時一批維京俘虜也被釋放,雙方的交換似乎沒有任何的問題。
「那麼古茨倫大人,我們告辭了。」使者見交換完成,鬆了一口氣,他連忙沖古茨倫鞠躬行禮,急不可耐的想要離開這裏。
「等等,阿爾弗雷德現在在哪裏?」但是烏爾夫卻攔住了對方,他眼眸輕凝,直視着對方詢問道。
「什麼?」使者警惕的看着烏爾夫。
「不會是躲在沼澤中,籌劃如何集結軍隊,準備進攻我們吧?」烏爾夫的嘴角輕揚了一下,冷冷的對使者說道。
「我無可奉告。」使者面色沉下來,這種事情他是絕對不會告訴維京人的。
「烏爾夫讓他們離開,不用擔心,過來陪我喝酒。」古茨倫不以為意的揮了揮手,他自信滿滿,認為烏爾夫有些小題大做了。
使者見狀連忙轉身離開,而烏爾夫無奈只能丟給了安格一個眼色,讓她帶着盾女們跟蹤使者,看看他們到底是去哪裏了。
安格立即會意到了烏爾夫的心意,轉身隱在人群當中,離開並且安排人手。
「嘎吱!」
隨着城門的大開,使者帶領着人質們飛快的離開這裏,他
們一路朝着薩默塞特郡而去,在他們身後安格帶領着盾女們一路尾隨。
在北歐的茂密森林中,安格練就了一身追蹤獵物的本領,此刻那些離開的威塞克斯人,就仿佛是一群受到驚嚇的獵物般。
「快,快。」太陽快要落山時分,使者們來到了沼澤的邊緣,已經能夠看見茂密的蘆葦盪。
「嗖~~。」
而就在此時,安格出手準備抓住使者,然後拷問出阿爾弗雷德具體的地方,因此她立即彎弓搭箭,朝着使者的方向射過去。
「啊~。」但不知道為何,一名人質湊巧擋在了使者身後,身體被箭失射中發出了慘叫。
「快走,維京人來了。」使者似乎早就料到維京人可能會尾隨,他急忙從蘆葦中拖出一艘小船,讓所有人都上去,划船順着水流進入到了沼澤當中。
「該死的。」安格和盾女們急忙追到了岸邊,可是望着遠去的小船,也只能無奈的咒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