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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冰俏眉一皺,朝安湘蓮冷冷的說道:「安殿主,單憑一枚飛雪鏢就想把我定罪?」
安湘蓮笑了一聲,和氣道:「白導師不要動怒,我們自然信得過白導師的為人,只是想問一聲,你近來是否遺失過飛雪鏢?」
白冰想了一下,解釋道:「我雖沒有遺失過飛雪鏢,但雪兒從山脈回來身負重傷,必然經歷過惡鬥,這飛雪鏢想必用出過不少,或許會被有心之人拾去。」
「沒錯,我相信白冰導師不會幹這種事。」
「這肯定是有人栽贓嫁禍。」
聽了白冰的解釋,不少導師站在了她這邊,為她抱着不平。
「我在山脈中,瞧見許冶導師撿了飛雪鏢,」錦軒作為自組團導師的一員,為白冰出聲的動靜最大,他的話成功將眾人的注意力轉移到了許冶身上。
許冶雖然不過四十出頭,但卻已任教三屆,教導學生二十餘年,二十多年前剛考核上導師時,引起了不少轟動。
站在人群中的許冶看上去十分的低調,但不經意間散發的氣息就好似一柄藏鋒利劍,令人避而遠之不敢招惹。
見眾人將苗頭轉移到自己身上,許冶無奈站出身解釋道:「早前與白冰導師所帶的團組交流時,聽白雪導師談及飛雪鏢,知道其打造起來較為繁瑣,故而在山脈中瞧見便撿了回來,昨日已經全部還給了白冰導師,此事她可為證。」
白冰點了點頭,說道:「許冶導師確實交還過八枚飛雪鏢,但具體雪兒使用過多少枚尚不確定。」
許冶與白雪較為熟絡,與白冰交情一般,故而白冰對其並不了解,也不肯定失竊之事是否和他有關,所以沒有第一時間替其擺脫嫌疑。
「即是如此,那不知許冶導師今夜子時至丑時這段時間身處何處?可有人證?」安湘蓮出聲問道。
許冶冷哼道:「眾人皆知,我所練功法離不開夜修,需要藉助院落中協月之陣調理,所以每晚都在那。」
「可有人證?」安湘蓮身旁的助教問道。
許冶道:「我習慣靜修不受打擾,換作平日絕對不會有人作證,但今日我那不成器的學生曹旻練拳岔了氣,險些重傷,我在院中替其梳理療傷,直到師殿響鈴傳來方才停下。」
安湘蓮道:「明日我會向曹旻核實,若所言屬實,那麼許冶導師的嫌疑基本可以排除。」
錦軒聽完許冶的話,臉上的詫異之色一閃而過,插話提醒道:「安殿主,此事極有可能有人在暗處挑撥離間,想引起許冶導師與白冰導師團組的爭執矛盾。」
安湘蓮想了一下,暗覺有理,看向白冰,問道:「不知白冰導師今夜子時所在何處?可有人證?」
不等白冰回應,錦軒再次出聲說道:「白雪導師重傷需要照料,白冰導師今夜想來應該在院中照顧。」
安湘蓮認同的點了點頭,突然一道聲音傳出。
「子時已過大半之際,我瞧見白冰導師從外界趕回,並非一直身處院落之中。」
說話的是今夜負責靈獄東部巡邏安全事宜的導師,匡梁。
安湘蓮聞言,開口道:「白冰導師,匡梁導師所言是否屬實?今夜子時你身處何處?」
白冰臉上閃過一絲羞窘,一時間不知如何回應,若是直言她深夜處在陸風院落,必然會令其名聲清白受損,可是,她又找不出更好的理由和藉口來解釋。
下意識的瞥了眼遠處漫不經心站着的陸風。
白冰的舉動引起了一些導師的注意,加之其一副小女人的嬌羞模樣,不由讓眾人想入非非。
「罷了,比起清白來說,被懷疑偷竊師殿之物又算得了什麼,大不了受點責罰,」白冰倔強的回過頭,回應道:「今夜子時我恰好心煩出去散了散心。」
「可有人證?」安湘蓮問道。
白冰搖了搖頭:「我在這獄中並無相熟之人,如此深夜自然是獨自散心。」
「既是如此,那便沒有人證,並不能洗脫你的嫌疑,按照獄規需將你囚禁待審,你可有話說?」安湘蓮嚴肅道。
白冰沉默。
陸風皺眉,在場的所有人中,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