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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去。
抓住鴻豐子記恨藍姑,注意力分散的機會,杏欒瞬間出手,將鴻豐子一腳提進了山洞內。
鴻豐子被偷襲跌倒在地,瞬間傷上加傷,幾次想爬起來報仇,卻都被洞內不斷滴落的黑水打斷,身軀不斷的被侵蝕,氣息逐漸衰弱,臨死前能做的也就只有憤怒的朝着杏欒不斷咆哮、辱罵。
看着鴻豐子逐漸化作一團黑疙瘩,淌出腥臭的黑水,杏欒陰冷的笑了起來。
杏欒的偷襲之舉,讓藍姑和青燈子嚇得不禁退開了幾步,對其多了不少警惕。
「這水滴究竟是何物?怎會如此恐怖?」藍姑看着青燈子詢問道,這裏就數青頂門的人最懂毒物。
但青燈子卻是搖了搖頭,苦笑道:「我從未見過乃至聽過此物,這黑水的腐蝕毒性已經超過我青頂門任何一物。」
藍姑目光看向陸風三人,質問道:「你們一早退到外面,是不是知道裏面會滴落黑水?」
路遷冷笑道:「是又如何,少個人分贓,不是你們一直希望的嗎?」
「恐怕你的目的不是只少一個人,是想把我們都害死吧!」藍姑憤怒道。
「是又如何?!」路遷直視着藍姑,冷漠道:「原本我也想提醒你們一下,但一想到你那見死不救的嘴臉,我又何必善良。」
杏欒出聲道:「寶物本就有能者得之,鴻豐子死就死了,與其繼續爭鬥下去,倒不如想想下一步如何打算。」
青燈子臉上透出一絲懼意,「現在我們已是進退兩難,前有腐蝕黑水,後有劇毒鱉蟲,不管走哪個方向恐怕都是九死一生。」
陸風回頭看了一眼,推測道:「那些鱉蟲被封印這麼多年,應該存活不了太長時間,若是無路可走,回撤興許是個不錯的選擇。」
「要回你自己回,」杏欒神情很是不甘心,「好不容易走到這裏,犧牲了那麼多,我可不願兩手空空的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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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冰輕聲問道:「路遷,你知不知道怎麼處理那些黑水?」
路遷搖頭,道:「這些黑水以我們的實力解決不了,只能等它滴完。」
「這要滴到什麼時候啊,」白冰失落道。
「我倒是有辦法能暫時抵禦這些黑水,」青燈子突然說道:「可是只能維持一小會,不足以讓我們打開那面空石壁。」
路遷看着遠處的石壁,嘆息道:「若是這些黑水能滴到石壁上就好了。」
藍姑聽言猶豫了一會,看着青燈子,問道:「你確定有辦法能通過這些黑水?」
青燈子點頭回應:「我有辦法能抵禦這些黑水幾個呼吸的時間,只要打開石壁鑿出通道,足夠我們跑出黑水區域。」
「若是如此,或許我有辦法,」藍姑微笑的抬起手掌,運轉靈氣,婉轉的拍向洞內,一滴正在掉落的黑水被其靈氣擊中,連帶着拍飛灑落在遠處的石壁之上,頃刻間腐蝕出一個拳頭大的凹坑。
「好精妙的掌法,」青燈子不禁讚嘆道。
藍姑的這一掌讓陸風不由想到了蚍蜉柔掌,相對比之下,二者有不少相似的地方,同樣要求對靈氣的掌控達到極致,但論威勢而言,蚍蜉柔掌顯然更甚一籌。
看着藍姑需要調息兩三個呼吸的時間才能再次出掌,陸風不由笑了笑,這般消耗,又不具強大威勢,這恐怕是藥道上一門用於煉丹的掌法,用在此時卻也十分合適。
隨着藍姑一掌掌的拍出,黑水順着掌勢被不斷牽扯到石壁之上,腐蝕的凹坑逐漸擴大。
「差不多了,」藍姑看着已經可以容納一人通過的洞口,朝青燈子說道:「輪到你了。」
「真是『辛苦』你了,」青燈子陰邪一笑,甩出一柄巴掌大的小傘,朝前一擲,化作一個傘形靈氣罩,不理會眾人的詫異,獨自躍了過去。
黑水滴落在傘罩上,雖然沒有被完全化解,但也成功抵禦了下來,可惜的是這傘形的寶具受到了極大損壞,支撐不了太久。
「這是接近地品的寶具?!」路遷驚羨道。
藍姑憤怒的看着已經接近洞口的青燈子,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