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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都會找尋一個習慣或者喜好,來寄託內心的寂寥,排遣孤僻之感。
顯然,鬼簫便屬於着第二種。
他無時無刻都握在手中的那根竹簫,便是他心靈的寄託和孤僻的排遣方式。
陸風了解完夜羽堂和馭獸莊的近況後,又同熾魅打聽了一番有關福源城的事情,但得到的回應卻讓他有些意外。
熾魅稱,福源城前幾年還不是這般混亂模樣,陰暗處並沒有那麼多罪惡潛伏,一切的根源都在三年前新任獄官上任開始的。
熾魅還探聽到,這新任的獄官同城主府往來密切,十有八九是城主的親信,二人蛇鼠一窩,隻手遮天。
這些年沒少干傷天害理的勾當。
陸風在確定城主和獄官為人後,不由更加堅定了為民除去禍害的念頭。
「堂主」熾魅輕聲問道:「可還需要繼續調查馭獸莊?」
陸風搖頭道:「讓鬼簫和夜遊刃撤回來吧,再調查下去很難脫身了,接下來你們就遠遠的盯着馭獸莊的動態就好,到時候我帶你們掠奪資源去。」
「掠奪資源?」熾魅神色一驚,心中不由泛起嘀咕,「堂主這是何意?馭獸莊再不濟也是宗派勢力,門內可有着天魂境魂師坐鎮,如何能掠取資源?這可比虎口奪食難多了啊!」
陸風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傳令下去,這段時間沒我指示,任何人不許擅自行動。」
「是!」熾魅恭敬應答。
陸風另行交代熾魅一些事情後,回去找上了葉梵,幾人繼續朝城主府走去。
回到客棧,熾魅當即被鬼伶和幻手鬼刀圍了起來。
「怎麼樣?方才感應到的氣息是不是堂主的?」
「你有沒有和堂主碰頭啊?」
二人爭相詢問着熾魅,一旁鐵傀、夜遊刃也都認真的等着回應。
熾魅含笑點了點頭,方才正是鐵傀感應到了一絲陸風的氣息,她才狐疑的跑下去探尋的。
得到回應後,鐵傀魂識運轉間問道:「堂主他有沒有新的指示?」
熾魅遲疑了一下,嚴肅道:「堂主有令」
出口之際,鐵傀等人便已站直,恭敬的行着堂口禮。
眼前所站的雖不是堂主,但卻
是宣讀着堂主令。
禮不可失,這向來是鐵傀對堂內最大的要求!
她們都是出自百鍊泉,內心或多或少都刻印着這份規矩感,並沒有人覺得違和。
「堂主有令,命夜遊刃和鬼簫即日起撤出馭獸莊,儘快脫身。」
眾人一愣。
夜遊刃暗自皺了皺眉,疑惑道:「堂主他不是要對付馭獸莊嗎?怎滴放棄了?」
他平日裏最看不慣這種中途而廢之事,自己花了大心血冒着性命危險查出來的信息,就這樣白費了?
鐵傀感受到夜遊刃的情緒,瞪了他一眼,「不許質疑堂主的決定!」
熾魅吞吞吐吐的解釋道;「那個堂主說讓我們準備好掠奪資源的準備。」
眾人一驚。
「什麼意思?」夜遊刃眉間的不喜消退了幾分,為自己先前的質疑感到幾分不該,暗暗明白堂主此舉定是有着更深層次的打算。
熾魅摸了摸手上的納戒,想着陸風交代的話語,開口道:「堂主並未言明,我也不知其用意所在。」
鬼伶笑了笑,「堂主行事向來不按常理出牌,但往往都能起到極好的效果,他的心思,不是我們所能猜測得出的。」
幻手鬼刀在一行人中年紀最小,心思也最為單純一些,聽到這不由好奇問道:「堂主莫不是讓我們掠奪馭獸莊的資源?」
鬼伶否定道:「應該不會,以我們幾人的實力,哪能在馭獸莊這個龐然大物前佔得半分好處啊,別提掠奪資源了,自保都成問題,就算白狸及時回來,我們也只能游擊着打打馭獸莊那些弱小。」
白狸此時正在青山劍宗,忙活着一合劍術的傳承延續一事,斷然是回不來的。
鐵傀沉思着問道:「堂主除了讓我們準備掠奪資源外,可還有提及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