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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的身份。
讓得陸風有些在意的是,以君滿樓收集信息的能力而言,這些公佈出來的粗略信息,顯然並非其所收集到的全部,定是有人刻意掩蓋掉了很多關鍵信息。
眼下,君子默分明不在玄金城內,那麼又是誰公佈的這些信息呢?是在暗處幫着自己?還是另有用意?
黃賀婁好奇的看向陸風,誇讚道:「沒想到宗主除了在劍道上有着極高造詣外,竟對掌法也涉略的這般深。」
陸風會心一笑,坦言道:「其實嚴格來說那也並不算什麼掌法,只是前不久於禪宗內領悟的一絲禪意,以掌法之勢將存於心中的那份感悟一股腦的推了出去罷了,此般掌法未成體系,實在是難登大雅之堂。」
黃賀婁三人聽聞陸風竟與清修禪宗也有着淵源,還接受過禪意的福緣,眼中無不閃過驚詫之色。
陳山孤較為細心一些,回想先前感應到的陸風虛弱之態,不由關心問道:「宗主是命魂受創才去的清修禪宗嗎?眼下傷勢可有好轉?」
陸風沉聲道:「此番前來,還有一事需得你們相助。」
說着將中了絕陽散一事,言簡意賅的陳述了一番。
黃賀婁當即應聲:「宗主且安心在此療傷祛毒,有我們在,定不會讓任何人打擾到你。」
「那個」陸風臉色一窘,含笑道:「黃老,其實我還有個不情之請。」
黃賀婁當即恭敬道:「宗主無需這般客氣,有事但說無妨。」
陸風見狀,當即開口:「黃老,我的學生目前正在曲阜山上修建住處」
黃賀婁自以為領會了陸風用意,打斷道:「宗主是想老黃去一趟,以護衛你那些學生的周全?」
陸風尷尬一笑,「那個實不相瞞,我那些學生實力尚弱,於山巔設立住處恐有不便,想請黃老幫襯一二。」
畢空淨嘴角掛着一絲壞笑,插話道:「宗主安心,老黃素來最擅長打下手,這事交由他准沒錯。」
說着朝黃賀婁得意的昂了下頭。
暢快笑道:「你且安心去搭房建地,這裏有我,宗主的安危你莫需擔心!」
黃賀婁臉色一窘,還是遵從的應了下來。
陳山孤這時開口打斷道:「宗主,此般小事便由我去吧,黃老留在你身邊更為安全些。」
黃賀婁聞言當即一喜,「宗主,此事交由陳師弟去最合適不過,這方面他也較為熟悉,之前青嶺劍派中的房屋重建、修葺,我可還見他親力親為的上場過。」
「如此也好,」陸風感謝道:「那便有勞陳長老跑一趟了。」
陸風倒是沒什麼太大的意見。
畢空淨卻是板起了臉,倒不是因為黃賀婁留了下來,而是因為陳山孤的那句話。
「陳師弟,聽你這意思,怎麼我留下沒老黃留下安全還是咋地?」
「難道在你看來,我的實力不如老黃?」
畢空淨心中雖說明白自己確實不如黃賀婁那麼丁點,但被人說卻又是另一回事了,真要拼起命來,勝負可還難預料。
陳山孤趕忙解釋:「不是這意思,這不黃老的實力比我強,他留下宗主更有保障嗎。」
見畢空淨執拗脾氣發作依舊板着臉,陳山孤繼續道:「畢師兄的實力自然也很強,但畢師兄你的性子同你所修劍法一樣,都太直接了,真要遇上了事,你若來上那麼一手奪命劍法,對方可不非死即殘嘛,若是小矛盾,豈非給宗主平添麻煩?」
畢空淨滿意一笑,「還算你小子會說話。」
畢空淨自也明白這個道理,論處理人際關係這塊,黃賀婁確實要強上不少,尤其在玄金城這等人脈複雜之地,更需謹之又慎。
陸風不由被二人的對話所逗樂,心情輕鬆了不少,也覺畢空淨這人並沒有表面看上去那般嚴肅刻板,也有着屬於他有趣的一面。
「堂主,我」熾魅有些遲疑的開口,「我要不也去曲阜山吧,看看有沒有什麼能幫得上忙的。」
陸風詫異了一瞬,不解道:「不想再多接觸接觸秦家的人了?」
熾魅微微低了低頭,臉上的神情略顯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