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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解釋「記不得了……前年年底,好像還有去年年中。當時欠了城西肥一大堆賭債,他三天兩頭上家門口堵我。我怕被老頭子知道,就去廠里的賬房偷偷挪錢出來頂上。林建橋那慫包很容易忽悠,我找他幫忙弄。」
倪殷紅氣得差點兒喘不過氣來,大罵「你個蠢王八!你爸都不敢那麼明目張胆,真不知道你是蠢還是膽子大?!廠里的賬能那樣子挪?!你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媽……」陳冰支吾「我當時沒想那麼多……想着拋給林建橋就行。誰知道那慫包被人家一審,他就什麼都給說了,還把我給供出來……真特麼窩囊!」
「這些事你為什麼不早說?!」倪殷紅大罵「你早說的話,廠里出事前就能偷偷操作好!你知不知道,你老頭兒如果沒早些安排躲避,廠子早出事了!」
陳冰不耐煩罷手「現在還來說這些幹什麼?!都已經過去八輩子的事兒了,現在後悔到腸子青了也沒個鳥用!」
倪殷紅被他反凶了一把,心頭的惱火不得不壓下。
冷醒想了想,她終於緩緩開口「事到如今,咱們也沒得選擇了。咱現在是砧板上的肉,只能任人宰割。按林雲寶說的辦,離就離吧。」
「那——那單位咋辦?」陳冰為難道「我好不容易升了職……」
「只要你一日不戒掉那些混賬事,你遲早被人撤下來。」倪殷紅臉色死灰,沉聲「這是你自個造的,不是嗎?是你自個親手把咱們搞到這個地步的,不是嗎?」
「唉!」陳冰鬱悶皺眉「倒霉透了!我以前一直好好的,怎麼越過越倒霉!」
倪殷紅無奈嘆氣「不得不說,這兩年咱們家真的是背得很。之前廠子破產前,你爸也是三番兩次說似乎有人追着咱們家打。有老相識告訴你爸,說有人一直在上頭揭你爸的短。」
「誰?!」陳冰恨恨問。
倪殷紅搖頭「哪裏知道是誰。鬧出來一處,你爸就趕忙找關係去應付。誰知那人好像跟咱們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幾乎每個部門都投信,直到最後你爸應接不暇,實在搞不過來,才最終出了大事。」
「我爸知道是誰不?」陳冰氣憤問「難道沒查出來嗎?!是不是廠里的那些老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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