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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個點子真的很爛。」
對方估計對她的實力心裏沒數,用毒蛇陣偷襲她,只是試探一下?
墨鴉繼續追查線索。
赤練站在鳳卿酒身畔,見戰王與納蘭深正在客棧屋舍的房頂上比武,她冷艷地笑道「鳳姑娘,這個納蘭門主是你招惹來的?」
鳳卿酒覺得她誤會了,替自己辯解,當初去了一趟同心鎮,在郊外與納蘭深偶遇,她將自己帶回洞府悉心照料,也算是有情有義。
赤練似乎不屑一顧「你恐怕不知道納蘭門主私底下有多狠毒,當初如果不是她挑撥離間,老戰王也不至於與你娘漸行漸遠。」
青梅竹馬的情分還在,就算成為陌路,也不至於互相算計與謀害。
鳳卿酒呼吸一窒,驚訝地問道「納蘭阿姨,真的有這麼可恨?」
赤練無奈地翻了個白眼。
萬獸門的水有多深,看樣子她是一無所知!
窗外,納蘭深最終還是不敵登峰造極的戰王,稍遜一籌,被戰王逼退。
但是納蘭深並沒有離開,而是主動要求留下來,給鳳卿酒作陪。
鳳卿酒對她心存忌憚,正要拒絕,卻見納蘭深好整以暇地笑道「你不喜歡小白麼?其實小白是我跟你娘一起收養的寵物。」
鳳卿酒一愣,被對方打出的感情牌感染到,略微有點無奈。
母親早逝,父親別有所圖,當初的原主生活艱辛,無人疼愛無人照顧,就連她生命中唯一的光明,戰王對她也是棄若敝履,厭惡至極。
鳳卿酒問了問戰王的意見。
果然,楚因宸提出異議,這個納蘭門主居心不良,甚至極有可能她跟當年謀害老戰王的歐陽丞相是一夥的。
楚因宸厭惡她,不是沒有道理的。
納蘭深是不折不扣的第三者,看似美麗無害,實則手段狠辣。
但是……鳳卿酒與戰王產生分歧,她對納蘭深沒有任何惡感,反而對她和萬獸門有點興趣,也願意深入了解一下。
鳳卿酒沒有搭理戰王的忠告,將納蘭深帶到隔壁房間裏一起歇息。
臨走之前,納蘭深拋給戰王一記輕蔑的眼神。
楚因宸下意識地捏了捏拳頭,很想將納蘭深一擊必殺,但是礙於王妃的情面,他必須照顧鳳卿酒的想法,不能一意孤行,擅作主張。
等鳳卿酒帶着納蘭深離開,赤練冷艷的臉上露出一絲諷刺。
「王爺,你都看到了?」
「王妃跟長公主越來越像了,跟萬獸門這種三教九流走得很近,甚至不顧你的性命之危,執意收留對方……」
楚因宸無奈地閉了閉鳳眸,幽幽一嘆。
他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吩咐赤練加強戒備,務必要提防那個納蘭深。
凌晨。
鳳卿酒躺在寬敞的大床上,抱着小白睡得很香。
納蘭深早早地起床,盤腿練功,隱約能聽到鳳卿酒沉穩安靜的呼吸聲,納蘭深不禁浮想聯翩。
當年她與鳳藍裳算是知己之交,但是她一直看不慣老戰王和水青曇,經常給他們製造麻煩,甚至聯合幕後勢力一同陷害戰王府。
鳳藍裳有時會叱責她,不懂事,過分自我,不考慮大局之類。
但是她依舊我行我素,不顧別人的感受,在對付戰王府這件事上,她也是出了力的。
後來鳳藍裳被人下毒謀害,納蘭深跟她賭氣,一怒之下跑到別的國家,等她收到鳳藍裳暴斃的消息,已經是半年之後。
她很傷心,下定決心要替鳳藍裳報復一下戰王府,就悄悄潛入戰王府,無意中發現一個秘密。
鳳卿酒正在美美地睡覺,突然覺得鼻子很癢。
她伸手揉了揉,隱約摸到一根羽毛。
她向來警惕心重,立即翻身而起,一把捉住對方的兇器!
納蘭深反應極快,及時躲避開來,手中的羽毛被鳳卿酒奪過去!
鳳卿酒看到兇器,只是一根毫無殺傷力的羽毛。
方才納蘭深用這根羽毛給她撓痒痒,玩得不亦樂乎……
真的好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