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吧，沒有實質性的氣息……」芊芊心想道。

    而在更遠的位置，一些修士在看到這頭巨龍虛影后，並沒有選擇後退，反而以更快的速度朝着高塔衝去！

    這是人族的傳承！

    他們一定要將其奪得！

    ……

    高塔內。

    方羽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他的視野中，強光逐漸消散。

    而那道氣息也越來越強悍。

    當光芒完全消散，方羽就看到一團金紅交織的光芒，在他的身前的空中懸浮。

    這就是神龍與神鳳本源融為一體後的產物。

    方羽看向前方那名男修。

    「它們已成一體，可稱之為終極本源。」男修淡淡地說道。

    話語之間，他的身形開始變得虛幻。

    「嗖！」

    而面前這團本源，則是再次沒入到方羽的體內，進入到大道靈體之中。

    這一下，方羽感覺到大道靈體都輕微震動。

    炙熱的感覺，遍佈全身上下。

    「終極龍鳳本源……」

    方羽內心震動。

    雖然他還沒有嘗試釋放龍鳳本源的力量。

    但是，只是這麼融回體內，他就已經感受到了龍鳳本源相比起之前……強度已經提升了不止一個檔次。

    方羽抬起頭，看向那名男修。

    此刻，男修的身形幾乎完全隱去。

    「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但我還是要感謝你。」方羽說道。

    「這是我的使命。」男修面無表情地答道，「如果可以，我也想知道……我到底是誰。」

    說完，他的身形完全消失在空中。

    方羽站在原地，眼神閃爍。

    「我到底是誰？」

    男修最後說的這句話，不知為何……讓他感到心弦一顫。

    「轟隆……」

    這一刻，整座高塔轟然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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