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小
中
大
知道在哪裏來的力量?忽然間撲上前來,左手輕飄飄的拍出一掌,虛空裏當即是耀眼生花,似乎是生出無數的花朵,蘊含着莫名的力量。
這一掌里蘊含神通,居然拍的那嬰火一陣的搖曳,居然就此偏離於外,遙遙的落在遠處的湖泊里,當即一望無際的湖水,就就全然的蒸發一空,可見其威能的厲害。
「這一招移花接,當真是好手段!」
鬼煞真王在吐出嬰火以後,同樣也是元氣大傷,而且他已經是手段盡出,雖然對莫問天的靈器的覬覦不已,但是留在這裏只是徒勞,只能想辦法的逃命,等到奪舍重生以後,再奪回那兩件靈器不遲。
「小子,老夫知道你出身鄭國邙山,是什麼無極門的掌門?這一次老夫陰溝裏翻船,但是自有再領教手段的時候。」
聲音尚且沒有落下,鬼煞真王的元嬰飛離此地,在他說完最後一根字的時候,已經是消失的無影無蹤。
望着鬼煞真王元嬰逃走的方向,莫問天只覺得是可惜無比,此人已經是認出自己的身份?若是讓他奪舍重生的話,以後還當真是一個麻煩。
「小子,你的傷勢怎麼樣?」
羞花公的聲音有些有氣無力,臉色是一般的蒼白,顯然已經是傷到元神,可是在她的本能當中,卻對這位年輕人有着奇特的關切。
直至現在,她都覺得恍若在夢裏,前一刻幾乎無望生還,在恍惚之際想到的人,卻沒有想到忽然出現在眼前,而且還救得她的性命。
世間無巧合,命運非定數,在這一刻,她幾乎已經可以肯定,這位小小諸侯國的金丹宗主,絕對同自己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
莫問天的傷勢很重,他根本無暇理會羞花公,盤膝坐在地上,開始用極品靈石恢復丹田虧空的法力,好在他只不過是力竭,只要想辦法恢復法力便可。
但是羞花公卻是不同,本來就被鬼煞真王偷襲的元神負傷,而在為救莫問天更是拼的傷勢加重,這時候她只能席地而坐,服用一些靈丹想辦法壓制傷勢,想要完全的養好元神的創傷,沒有數年的時間根本絕無可能。
時間漸漸的流逝,轉眼間便是夜晚,刺骨的寒風掠過臉頰,讓莫問天不由的睜開眼睛,丹田的法力恢復二成,趕路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他放出神識進行內視,發現肋骨已經斷掉兩根,這是鬼仆一巴掌拍出來的結果,好在它只是倉促出手,並沒有提起全部力量,現在渾身雖然疼痛無比,但是卻沒有什麼致命傷。
此地不能久留,莫問天忍着肋骨上的疼痛,踉蹌的在地上站起來,不由的望一眼在旁邊的羞花公,尚且還在入定當中。
在潔白的雪地上,羞花公默然的盤膝而坐,在月色下婀娜卓越的身姿,裹在一件綠色的衣袍里,襯着那嬌艷欲滴的臉頰,宛若在綠葉當中一朵盛開的花朵,當真是不愧叫做羞花公,這人見人憐的模樣,即便是花兒見到也要羞的就此敗落。
沒想到就在他目光凝視過去,那羞花公似乎是有所感應,臉頰上的眼睫毛微微一動,一雙明亮的眼睛就此睜開,當即將眼前的世界似乎都完全的點亮。
「小子!」
羞花公略顯蒼白的臉頰,宛若鮮花般的盛開,含笑說道:「這一次,可要多謝你的救命大恩!」
「那倒不是!」
莫問天微微的擺手,卻是說道:「羞花公,若不是你臨危出手,本人怕是已經被嬰火燒死,因此倒是不必在意。」
在說出這句話以後,莫問天只覺得有些奇怪,在以往他都擔心懷璧有罪,生怕有着兩件靈器的事情暴露出去,一直都是遮遮掩掩的,但是在這位元嬰真王面前,卻是根本沒有這樣的顧忌。
「小子,你倒是不必擔心!」
在這時候,那羞花公似是看透他的心思,銀鈴般的聲音笑道:「本人什麼樣的寶物沒有見過?你的那兩件靈器在邊荒靈域是了不得的寶物,但是放在玄黃大陸卻是算不得什麼,本人也是沒有瞧在眼裏。」
「羞花公,你是堂堂的元嬰真王,本人那些微末伎倆,自然是看不在眼裏。」
莫問天本來就沒有擔心,自然是神色坦蕩,卻是繼續說道:「你是來自大楚國的使者,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