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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但玩牌的水平可差着你這種不知道多少個級別」。
白髮的尚老頭說話很客氣,顏良也不好意思給人家尥蹶子,而是笑着嘿嘿的兩下說了一句就是過來玩玩。
尚老頭笑道:「算了,別玩了,人家這邊奈着性子和大家玩呢,都散了吧,再往下就是丟人了」。
現在桌子上誰都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顏良的對手了,人家把把是屁胡,但是已經不知道站了多少莊了,你覺得自己的技術比人家好?
一兩次是運氣,但是一直這麼運氣那就是本事了。
方面大耳的一開始不服氣,但是現在他是真的服了,也沒有打下去的興趣了。
「小顏,你這麼好的本事怎麼不去打大賽?」
顏良回了一句:「我又不怎麼缺錢,打那玩意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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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話讓周圍的人聽了有點奇怪,站在一群人間,說自己不缺錢,這群人還是省都很有名了闊人,怎麼聽怎麼覺得有點路子不對。
不過大家也不好說,這家這手藝在身,還真當得這句話。
於是顏良帶着狗子回了家。
倪宇東可沒有走,等着顏良一走他便開始享受起了朋友們的吹捧,原本沒面子的事情現在變的更有面子了。
其實主要是顏良這一圈牌打下來,贏了可不少,就倪宇東的牌技,輸上一年的時間都夠了。
不是顏良給老丈人贏了天價,而是倪宇東他們打的時間少,再說倪宇東也不可能一點不贏吧,一點不贏那玩的什麼牌。
顏良也有意思,自己走的時候也不帶着狗子,讓狗子這邊跟着老丈人,幫着他贏上幾把,大過年的準備拿屋裏這些人的錢,讓老丈人開心一下。
回到了家,剛進了門,便被丈母娘給叫住了。
「和你爸去打牌了吧?」師娜笑着問道。
顏良點了點頭:「隨意玩了幾把」。
「你們呀」師娜不好說什麼了,見倪宇東沒有回來,便又問道:「你爸呢?」
「估計還要玩兩把才能回來」顏良說道:「贏錢贏的開心了」。
師娜笑道:「他還有開心的時候?」
而倪宇東現在的確是打牌打的開心了,摸上手的牌便不錯,打了兩張之後,便成了七對的牌,然後又沒兩次抓牌,他便自摸了。
這牌打的真是要什麼來什麼,這種順的手氣,你說打牌的人要多開心。
這麼說吧,倪宇東的開心等於剩下三家晦氣的平方。
玩的這麼開心,倪宇東自然也就不覺得累了,不過他不覺得累別人累啊,一個晚上下來,這翁婿兩人等於在大家的口袋裏抽水呢,你贏完了我贏,輪流掏錢,這哪裏讓人受的了。
於是便沒有人想打了,麻將會自然也就散了場。
回到家這才發現已經是凌晨了,家裏人早就睡了,於是倪宇東偷偷的回了房間。
第二天一大早,倪宇東醒來便發現,女婿正在院子裏和四個孩子玩。
下了樓,來到樓下的客廳,倪宇東發現媳婦和女兒正在收拾東西。
「收拾東西幹什麼,明天小茜便回來,帶衣服幹什麼?」倪宇東問道。
倪宇東不愧是個男人馬虎的很,沒有注意到兩人收拾的衣股都是師娜自己的,並不是大女兒倪茜的衣物。
「我要回老家一趟,四奶奶昨兒夜裏走了」師娜說道。
倪宇東聽了有點懵:「問道,哪個四奶奶?」
師娜解釋了一下,倪宇東依舊是沒有聽明白。
「那我送你回去?」倪宇東說道。
師娜道:「不用,等會我弟過來接我們」。
「老太太也去?」倪宇東又問道。
「肯定要回去啊,她不可能在省城的」師娜說道。
一聽說老太太要去,倪宇東便不想送媳婦了,因為他也不喜歡能作的老太太。
「你們先去醫院吧,等會兒我這邊自然有孩子他舅過來接」師娜說道。
昨幾頭疼陸啟賢家的事,今天早上就輪到頭疼自家的破事了,師娜也不想讓孩了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