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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毒劑呢?熬好了沒?」
「…止血…師兄,止血帶是多長時間鬆開一次啊…」
外邊弟子們的嘈雜聲傳來,齊悅眼前的現代醫院的景象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忙碌的這些古代的醫者。
她雖然缺這個少那個,但是,萬幸的是她有人,有這些對醫學有着極大熱情的人。
現代所有的那些東西,到底也是隨着人的努力一點一點出現完善的,所以其實最重要的最關鍵的還是人吧。
「是大出血嗎?」齊悅走了出去,大聲問道,一面挽起袖子,「我來。」
忙忙碌碌的幾天一眨眼就過去了,工程步入正軌。
常雲成每日都會留在謝氏那裏陪着吃晚飯,齊悅從千金堂回到家的時候,他還沒回來。
齊悅直接就去洗漱了,現在她自然不用阿如的屋子裏,剛進去脫了衣裳,常雲成就進來了,嚇了齊悅一跳。
「你出去,我還沒洗呢。」她慌忙用手擋住上邊,卻又露出下邊,忙又擋下邊。
看着這女人上上下下的折騰,這擋着比不擋還要誘人。
常雲成一步上去就把人抱住了。
「你急什麼啊」齊悅氣道,這男人怎麼這樣啊。
「我都一天沒見你了…急死我了。」常雲成低着嗓子吼道,一把穩住齊悅的腦後,狠狠的吻上去。
好一陣才氣喘吁吁的分開。
「你一天到晚的想的都是什麼!」齊悅還記得他說的話呢,氣道。
「月娘,我忍了好幾天了」常雲成啞着嗓子說道。
那一次初夜後齊悅這具身子不舒服,說什麼也不肯讓常雲成再碰,常雲成也怕傷到她,忍着不碰她了,有過魚水之歡又夜夜抱着入睡卻只能看不能吃,這對於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來說真是需要多大的忍耐力才能做到的。
齊悅被說得瞪眼,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我快要走了…」常雲成看着她。低聲說道。
齊悅的心頓時軟了。
「我想要你…」男人看着她,又說了句,眼睛都冒火。
齊悅的臉頓時紅了,眼睛也蒙蒙起來。
「那,也得先洗洗啊」她軟軟說道。
常雲成一把將人抱了起來坐進浴桶里,早已經劍拔弩張的分身就直接借着水的波動沖了進去。
齊悅一聲驚叫,旋即人便被狠狠的頂聳起來,胸前跳躍的大肉團被一把抓住。常雲成頭埋了進去。
水聲,喘氣聲,呻吟聲,以及肉體相撞聲在室內混雜響起。
「常雲成~」這邊女人的顫聲尖叫。
回應她的是啪啪兩聲響。
「不要叫我的名字」
常雲成這一次好容易才忍住,渾身都哆嗦的成一片,帶着幾分惱怒重重的打了身上女人的肉臀兩下。
真是見鬼,他從來不知道他的名字有這樣的魔力,或者說從這女人嘴裏喊出有這樣的魔力,喊得他人都要炸了的感覺。
他不想停,想一直要她。要她,一輩子都不夠….
燕兒手術後的第八天。齊悅給她拆線,家裏人都聞訊來看了,待看到那孩子唇上的紅痕,所有人都發出一聲驚呼。
基本大家都沒看到過燕兒唇裂的模樣,因此看到這樣的傷口都嚇了壞了,覺得這簡直太恐怖了
而常春蘭則歡喜的掉眼淚,相比於曾經的模樣。如今女兒的模樣已經好多了。
「大概半年,傷口就好了。」齊悅笑道,將面巾給燕兒蒙上。「這三個月別被日光照着…」
這還不算好?大家都愣了下,常春蘭更是不敢置信。
「半年之後」她遲疑一下問道。
「半年之後就長好了,紅痕也就消失了啊。」齊悅笑道,不過她又皺起眉頭,「不過,這條縫合疤痕,估計是消不掉,站近了看,還是很明顯的。」
說到這裏她嘆口氣。
沒辦法,還是做不到最好…
常春蘭嗚嗚的哭起來。
「你看大姐,這個醫療手段不完備」齊悅忙安慰道。
「不是,這就夠好了。」常春蘭拉着齊悅哭道,就要下跪,「月娘,我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