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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考,現在提高標準豈不是更難考了。
很多學生就是因為文化課考得不好,只好選擇藝術,想要給自己的未來多一條路。
有一些外形出眾或者早早出名的演員明星,甚至可以得到破格錄取的機會,也就是說不管文化課成績考得有多爛,一樣可以進入鍋內藝術類頂尖學府。
進了學校,也不必上課,一天到晚出去應酬接戲,有的時候一學期都不回來一次,北電和上戲在這方面就管的比較鬆弛,近些年更是越來越鬆弛。
就沒聽說誰畢不了業。
尤其是稍微有點作品有點名氣的,畢業論文可能都是助理操刀。
張校長也沒忘了「甩鍋」。
演員不行,你不能全都怪學校啊。
現在的演員,連鑽研劇本的功夫都沒有,台詞不背,騎馬不會,聲音靠配音,打戲靠替身,摳個圖,放張臉就把錢拿走。
這是娛樂圈慣的,和學校沒關係。
就是因為娛樂圈資本給了她們太多,又不要求她們付出,她們才蹬鼻子上臉。
就比如按住了被被一場哭戲浪費好幾瓶眼藥水那種,跟學校有個毛的關係,她就一初中畢業的。
你們真要是覺得演員不行,你們完全可以自己打磨。
社會是人生的第二大學。
說白了,就是欠打,欠一場來自社會的毒打。
張校長說完,迎來了熱烈的掌聲。
其中不少娛樂圈文盲也鼓掌鼓的很帶勁——如果不鼓掌,就有被說中了的尷尬。
反正說的不是我!
接下來就是一些儀式,校長打死也不敢請錢辰上去了。
連安茜也不敢請了。
誰知道他們夫妻兩個有沒有什麼勾連。
算是有驚無險的度過了最後的時刻,後邊就是大家自由活動。
有不少記者被放進來進行採訪。
採訪黃博安茜,這兩人是同屆就怪讓人意外的。
「唉,一晃都這麼多年過去了。」烏茲牛非常感慨。
「是啊,六年了!」錢辰一樣很感慨。
烏茲牛的劇組讓他賺到了第一筆保級的錢,他還記得那幅《酒色財氣疏》,現在是烏茲牛的藏品了。
如果烏茲牛知道,那是錢辰來到這邊的第一幅字,可能會更加珍視。
「我還有幾幅畫你沒給蓋章,你看啥時候有空幫忙蓋一下。」烏茲牛沒別的事,只關心他的畫。
錢辰現在的畫他是買不起了。
但是他囤的多啊。
比大王總多無數倍。
拍《柳如是》的時候,錢辰畫了幾十幅書畫,拍完戲之後這些畫都被烏茲牛給收藏了。
只是有一部分沒有蓋長陽居士的章,大大的降低了這些畫的價值。
沒有長陽居士,你怎麼證明它是錢辰的書畫。
他就想着找錢辰把蓋章給補上,哪怕被錢辰拒絕了也不放棄。
另外,不止是《柳如是》時期的書畫。
還有錢辰在橫店擺攤賣的一些書法——後來錢辰出名了,大家才知道這些書法的珍貴。
有些人買回去就扔了,而有些人卻留了下來。
留下的如果在網上曬出這些書法,烏茲牛就想辦法花錢給買下來。
由於上頭沒有印章,烏茲牛又不是啥資深收藏家,被人騙也就在所難免,好在單價不高,就算被騙幾次也沒多少錢。
這些書畫,如果能夠蓋上錢辰的印章,所有的損失就都回來了。
「等我快掛了,我就都給你蓋章。」錢辰本來就覺得自己的畫在外頭流傳的太多,怎麼可能願意給他蓋章。
只能許下空口承諾。
烏茲牛1952年生,而錢辰是1986年的,倆人相差34歲,這大爺就算再能活,他也熬不過錢辰。
烏茲牛也明白這個道理,只能繼續糾纏,裝可憐啥的。
「我強迫症,上頭沒章我心裏難受。」
「唉,年輕時候的一些作品,實在不夠成熟,沒臉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