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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跟許大茂分手了。
許大茂的絲滑小連招震驚了我們。
其中有一些沒有對象的小青年還像許大茂打聽他是怎麼做到的,許大茂卻擺出一副神秘莫測的樣子。
他表示我們這些人都是笨蛋,就算是學一輩子也學不到他的真髓。
非但追不到女孩子反而會惹來麻煩。」
「照你這麼說的話,徐大夢的小子也實在是太厲害了。他既然能追到王冰,然後再將王冰拋棄掉,而不惹來任何麻煩,那麼他追到牛大花也不是不能理解的事情。」
「是啊,牛大勇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現在竟然被人戴了綠帽子,他的行為也能夠理解。」
聽到工人們的議論聲,牛大勇的臉黑的能滴下墨水。
他確實也不願意相信牛大花是這樣的人,牛大勇深吸了一口氣,看一下張濤說道:「張濤,你告訴我是誰告訴你,許大茂跟牛大花在小倉庫內的事情的。」
張濤走上前,冷聲說道:「鍛工車間的張紅。」
聽到張紅這個名字,牛大勇皺了皺眉頭。
張紅可是大廣場內有名的大喇叭,經常在背後說別人的是非。
並且這個人還特別的沒有腦子,有一次張紅在街上逛街的時候看到了段工車間主任的媳婦正在跟一個年輕的男子在逛商店。
張紅回到車間之後,便將這件事情說了出來,她還說的有鼻子有眼的。
說什麼段工車間車間主任的媳婦兒出軌了,那個年輕的男子比車間主任好看多了。
這個爆炸新聞很快就傳到了鍛工車間的車間主任耳朵裏面。
車間主任氣的差點暈了過去。
他回到家之後把媳婦兒狠狠的收拾了一頓。
結果才發現陪同他媳婦一塊逛街的,竟然是他媳婦的親弟弟。
因為這件事情,車間主任在堂屋裏面睡了兩個月。
當然了,他也沒有放過張紅,把張紅叫到車間所有工人面前狠狠的批評了一頓,讓她以後千萬不要再搞事情了,不要在背後說人家的閒話了。
當着工人的面,張紅很坦率地承認了自己的錯誤,並且也做出了保證。
只不過,泰山好移,本性難改。
張紅雖然吃了一次大虧,還差點把車間主任搞得離了婚,但是他並沒有吸取應有的教訓。
在隨後的日子裏面充分發揮了自己的大喇叭優勢,把車間內搞得烏煙瘴氣的。
按理說張紅已經進入軋鋼廠七八年的時間了,技術也還不錯。
像他這種技術在車間裏面已經能夠勝任為四級鉗工了。
但是直到今天張紅還只是一個小小的一級鉗工,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大傢伙,都討厭他這個大喇叭。
張紅也知道他的問題,但是在張紅看來,如果不能說別人閒話的話,那麼日子就少了快樂。
所以說他寧願捨去五六十塊錢的工資,也要在背後說別人的閒話。
牛大勇聽到張紅這個名字就知道這件事情可能有點不靠譜。
他看着張濤說道:「張濤這件事情我覺得咱們還要再調查一下,走你現在跟我一塊去找張紅。」
張濤為了兄弟的幸福,當然不會拒絕這個請求。
牛大花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自然也要跟着一塊去了。
車間裏面的那些工人們看熱鬧,看了一半發現戰場竟然轉移了,他們肯定也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所以很快浩浩蕩蕩的人群就朝着鍛工車間走去。
現在並不是下班的時間,看到這麼多工人集體出動,旁邊的路人也感到有點詫異。
「我說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呢?這麼多人不會是去找領導吧。」
「你還不知道吧?咱們廠的牛大花被人傳跟許大茂有一腿,現在人家的丈夫不願意了。正準備找那些造謠的人對峙呢。」
「我去咱們廠竟然發生這麼勁爆的事情,那我絕對不能錯過。」
那些工人們在得知了這件事情之後,紛紛的跟在了後面。
幾人背後就聚集了一大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