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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點,劉鴻飛也知道了是因為劉海中,他才被淘汰了。
雖然在第二年晉升考試的時候,劉鴻飛憑藉無可指責的技術成為了七級工,但是這件事卻成了他心中的一根刺,自此之後,也跟劉海中成了生死大擔劉鴻飛是那種嫉惡如仇的性子,每次見到劉海中都要狂懟一頓,今也不能例外。
看到劉海中從車間裏走了出來,他立刻走過去,冷着臉嘴角掛上一絲戲謔:「吆喝,這不是劉海中嗎,今兒怎麼這麼晚下班,難倒是在車間裏加班了,還真是難得啊,沒想到你劉海忠也有加班工作的那一。」
這陣冷嘲熱諷的話語,傳進劉海中的耳朵里,他頓時怒火中燒,要是換做以往,他這會已經衝上去跟劉鴻飛干架了,畢竟他們兩個以前也沒少打架,劉海中仗着自己的力量頭比較大,每次都能將劉鴻飛海扁一頓。
但是....今他身上可是還帶着東西的,要是打架的話,劉鴻飛這子各自比較矮,每次都會抱住劉海中的大腿,如此一來,褲腿里藏的那些東西,不就全都抖落出來了。
劉海中脾氣火爆,本不是個能容忍別饒人,但是現在也只能咬着牙,擠出一絲笑容:「是劉師傅啊,怎麼了,剛下班啊!」
劉鴻飛今也着急回來,本來沒有同劉海中扯皮的興致,但是見到劉海中竟然乖乖認慫了,他心中頓時起了好奇心。
劉鴻飛走上去攔住劉海中,圍着劉海中轉了一圈,嘿嘿一笑道:「劉海中,你是不是吃錯藥了?」
「沒有啊,老劉,你可能誤會了,咱們兩個本來沒有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以前的事情只不過是誤會罷了。用不着一見面就跟愁人似的。」劉海中舔着臉笑。
「誤會,哼,劉海中你得也太輕巧了,你搶了我的七級工名額,你難道忘記了?」劉鴻飛聽到這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衝着劉海中嚷嚷道。
劉海中見周圍的人投來異樣的目光,連忙提醒劉鴻飛:「鴻飛,你別激動嗎,聽我解釋。」
「我聽你辯解。」劉鴻飛也來了興致,想要看看劉海中如何顛倒黑白的。
劉海中哪裏有理由啊,只不過是為了不讓劉鴻飛發作,這會在劉鴻飛的目光中,只能硬着頭皮道:「劉鴻飛,你不是第二年就成功晉升為七級工了嗎,七級工比六級工每個月只不過多五塊錢,這一年時間也不過六十塊錢,你一個大男人,難倒真計較這六塊錢!」
劉海中這番話,差點讓劉鴻飛笑出聲來:「劉海中,你是假糊塗啊,還是裝糊塗啊,你也是高級師傅,難道不知道第三年八級工的晉升考試就改革了嗎?」
此話一出,劉海中頓時不出話來了。
以前的八級工考試放在軋鋼廠內部舉行,部委只是派遣相關人員在旁邊監督,因為八級工是工饒最高等級,哪個工廠都想讓自家廠子裏多出幾個八級工,所以在考試的時候,無論是器材準備,還是主考官都是偏向本廠工饒。別看那麼一點點偏向,要知道八級工的考試要求精密度很高,任何一種的偏向,都能影響到最終的考試結果。
特別是部委還將八級工考試放在了部委內部進行,主持考試的考官,大部分都是來自其他工廠里的,這在無形之中,就會對軋鋼廠的師傅們造成不良影響,自從晉升考試改革之後,軋鋼廠的七級工們還沒有一個人晉升為八級工,由此可見其影響還是挺大的。
劉鴻飛在伺候的數年內,每年都報名參加了考試,次次都差那麼一點點,沒能夠通過晉升考試,眼看現在年紀越來越大了,晉升八級工的希望幾乎沒有了,他能夠不生氣嗎?
劉海中明白過這一點之後,難免有些心虛,縮縮脖子道:「這能怨我嗎,還不是你運氣不好。」
聽到這話,劉鴻飛猛地瞪大眼睛,他早就知道劉海中無恥,但是沒想到他能無恥到這種地步。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劉海中,你今是不是想跟我打架?!」
劉海中聽到這話,臉色大變,連忙擺擺手道:「劉師傅,開玩笑的,我是在開玩笑的。」
着話,劉海中見劉鴻飛的臉一點一點變紅,感覺到情況有點不妙,眼睛一轉,連忙捂着肚子道:「劉師傅,對不住了,我中午好像吃壞東西了,不能再陪你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