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小
中
大
誰敢賭對面的這廝是不是瘋子?
「答不上來了?」
秦堯冷笑道:「答不上來你擱這裏給我扯什麼犢子?
空見之死能不能抹平我心理創傷,我說了算,不是你說了算,我還沒有追究你淨念禪宗的責任呢,你有什麼臉面過來要求我如何如何?」
說到這裏,他再度看向陳青岩:「掌門,該說的話我都說完了,該講的道理也都講完了,這事兒您看應當如何決斷?」
老掌門沒有絲毫猶豫,護短道:「皆聞,秦堯那三問,你到底是應,還是不應?」
皆聞深吸一口氣,合十雙掌:「這三問我應不了,陳掌門,此事雙方既然各執一詞,互不服軟,多說無益,那貧僧就先告辭了」
「一大清早把我喊過來,說不過我,你就想這麼走了?」秦堯蹙眉道。
皆聞目光一凝:「那你想怎麼樣,再殺了我,取了我身上的佛寶?」
秦堯搖搖頭:「我沒你這麼大殺性,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得有點禮貌,說聲抱歉?」
皆聞被氣笑了:「你夥同他人,殺了我淨念禪宗的人,霸佔了我淨念禪宗的佛寶,現在還想讓我給你賠禮道歉?」
秦堯道:「掐頭去尾,將你們包裝成一個受害者,有意思嗎?」
「我是不可能道歉的告辭!」說着,皆聞收回自己捆綁着燕無涯的袈裟,大步向殿外走去。
「和尚,你帶上我啊!」隨着袈裟的離去,燕無涯神志迅速恢復清醒,跌跌撞撞的向殿外衝去。
「啪!」
秦堯閃身擋住他去路,一記勢大力沉的比兜重重招呼在他臉上,將其打的猛一趔趄,栽倒在地。
「他能走,你走不了,我們之間的賬該算一下了。」
燕無涯被打懵了,滿眼金星,鮮血混雜着碎牙落在地上,染紅了青色地面。
老掌門皺了皺眉,說道:「帶出去吧,處理完了再回來見我。」
「是。」
秦堯點點頭,俯身抓住燕無涯長發,拖着他的身軀向外走去。
「秦秦堯,放過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會來找你麻煩了。」
良久後,暈頭轉向的燕無涯終於清醒過來,赫然發現此刻自己正躺在一處亂葬崗上,頭頂銀月釋放出的朦朧光芒照射下來,為這墳土平添了幾分陰森幽冷。
「燕無涯,我得罪過你嗎?」秦堯居高臨下地望着他,認真問道。
「都是我的錯,是我鬼迷心竅,一直在與你作對。」燕無涯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以前我以為,人之所以能夠成為萬物靈長,最重要的原因就是能吸取教訓,總結經驗,一次比一次優秀,從而不斷進步。但現在看來,有些人卻違背了這種進化規律,他們從歷史中得到的最大的教訓,就是從不吸取教訓。」秦堯彎下腰,單手按在燕無涯腦袋上,法力吞吐間,將其靈魂生生抽取出來。
「嘭。」隨着靈魂離舍,燕無涯跪在地上的屍體中驟然栽倒在地,再無聲息。
「蕭文君,出來吃飯了。」秦堯捏着燕無涯靈魂的腦袋,朝向自己的影子說道。
「用我的時候就喊我出來,不用我的時候就不聞不問,你就是一個負心漢。」蕭文君飄出黑影,氣鼓鼓地說道。
「你吃不吃?」秦堯甩了甩手中魂魄。
「我不吃。」蕭文君別過頭去。
秦堯聳了聳肩,取出魔靈珠,將紅白雙煞召喚出來,順手把魂魄丟到他們中間:「給你們的加餐。」
話音剛落,眾鬼便一擁而上,將那虛弱的靈魂撕成碎片。
「你!」見此,蕭文君氣極,指着秦堯說不出話來。
秦堯攤了攤手:「你生什麼氣?我可是先問的你,是你說不要才給的她們。」
蕭文君無奈,有氣都沒地方撒:「我修為來到了一個臨界點,需要大量陽氣。」
「需要陽氣你去找啊,和我說什麼?」見眾鬼分食了燕無涯魂魄,秦堯驅動魔靈珠,將兩支鬼怪都收了起來。
蕭文君身上光芒一閃,瞬間縮小了很多倍,如一個芭比娃娃般坐在秦堯寬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