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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小胖子是誰?」
「哦,是東京自你之後的第二個神童,叫蘇軾!」
鐵心源驚訝的回頭看了一眼,他根本就沒辦法將眼前這個又賤,又色又多嘴的傢伙和那個名滿亞洲的蘇軾蘇東坡聯繫在一起。
這傢伙是怎麼寫出,十年生死兩茫茫……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這樣的感人肺腑的詩詞的?
「蘇軾身邊那個白衣男子是誰?」
「文同,聽說畫得一手好竹子。」
「那個黑臉高個子的是誰?」
「張楶!據說能文能武,三五個槍棒教頭近不了身。」
「那個一言不的傢伙是誰?」
「范純仁,范文正公的二兒子。」
鐵心源再次回頭看了一眼笑嘻嘻的蘇軾,從懷裏掏出吹管遞給了鐵蛋。
鐵蛋接過吹管,笑道:「有毒的,還是沒毒的?」
鐵心源吃了一口羊肉道:「能讓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
「那就蟾酥針了,不取要害,脊背如何?」
鐵心源點頭道:「必須是手夠不到的地方,用冰針,濃度高點。」
鐵蛋笑着去了,東京城中有的是賣冰人,幾枚冰針,頃刻可得。
鐵心源的一碗羊肉湯還沒有喝完,鐵蛋就回來了,而蘇軾一群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估計這時候已經進了大相國寺。
相國寺的後院圍牆不高,鐵心源以前常來,帶着巧哥他們偷吃供果之類的事情沒少干。
如今再次來到後園,這裏的和尚並沒有因為總是丟失供果就把圍牆加高。
兄弟兩攀在牆頭輕易地就跳過了圍牆。
距離圍牆不遠處就有一張桌子,桌子上堆滿了從佛前撤下來的各色供果。
鐵心源習慣性的取了一個壽桃模樣的點心咬了一口就吐掉了。
這東西很難吃,甜不甜,酸不酸的,又吃了好幾樣供果,沒有一樣是好吃的,都是胡亂咬上一口,就吐掉了。
相國寺的和尚很缺德,以前偷吃供果的時候,曾經受過暗算,那些賊和尚為了不讓別人偷吃供果,特意給某些供果裏面添加了瀉藥。
鐵心源和巧哥曾經拉肚子拉的快要死過去了。
「阿彌陀佛,供果乃是香客的心香,小施主如果腹中飢餓,吃掉供果正是這些食物的好去處,如此作為,是對佛祖的不敬,也是對糧食的不敬,更是對自己的不敬。」
鐵蛋咬了一口麵餅回頭斜着眼睛瞅着一個灰衣老僧道:「給供果裏面添加瀉藥,也就你們和尚能幹的出來,如果果子街上的商戶敢這樣做,早就被衙門捉去打板子流放了。」
老僧嘆息一聲道:「貧僧聽聞昔日有些師兄這樣做過,已經被方丈嚴懲過了,如今這些供果,都是乾淨可食的。」
鐵心源拱手施禮道:「如果真是這樣,倒是小子多心了,只是看見這些供果擺在這裏如同鼠餌,心有不忿,這才會如此作為。
老和尚要是能吃掉小子手上的供果,小子才相信大相國寺果然是慈悲為懷的。」
老僧笑道:「阿彌陀佛,老僧腹中正感飢餓,正好代替佛祖享用供果。」
說完話就從鐵心源手裏取走供果三兩口就吃了一個乾淨,吃完之後還張開嘴巴表示自己沒有藏私。
鐵心源再次施禮道:「佛爺果然慈悲為懷,小子這就收拾這裏。並去佛祖面前懺悔。」
老僧慈眉善目的瞅着彬彬有禮的鐵心源笑道:「世人都說人心難測,其實只要敞開自己胸懷,何處有陰霾?」
鐵心源只是笑笑,就和鐵蛋一起收拾滿地的供果殘骸。
不一會就收拾的乾乾淨淨,而且還將亂七八糟的供果重新擺好,那些被他們咬過的供果也用荷葉包起來揣進懷裏。
幹完這些,鐵心源瞅着老僧道:「我們現在就要去桃園懺悔一下。」
老僧愣了一下道:「不可,不可……」話未說完,他的身體已經開始搖晃。
鐵蛋欽佩的看着老僧道:「敢吃我家哥哥手裏的東西,您還是第一位……」
鐵心源笑眯眯的看着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