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她也不想說傷害感情的話，只能憋住。

    「小子，跟我來。」

    封塵看了眼封林，便往深處的山峰上飛去。

    封林也踩着踏空步，跟在封塵身後。

    兩人一同來到山頂，封塵打個響指，口中的香煙，終於點燃。

    他兩指夾着，用力吸了一口，來了一次史詩級過肺。

    隨後，邊吐出煙霧，邊問道：「進去一趟，感覺怎麼樣？」

    「剛開始的考驗，還真的挺難受。」

    封林單手插着褲兜，瞥向封塵，「老頭，當初分別時，你讓我做出選擇，應該是關於永生的事情吧？」

    「不錯。」

    封塵又吸了一口煙，「我已經知道你的選擇了，準確的說，之前我就知道你會選擇什麼。」

    「為什麼？永生不好嗎？」

    封林笑着問道。

    「分人，對有些人來說，這是他們夢寐以求的，但對我們來說，這個並不重要。」

    封塵一腳踩在一塊石頭上，「知道嗎？人這個生物，在人生選擇面前，必定會後悔。」

    「呵呵，我想起一句話，想單身就單身，想結婚就結婚，反正將來都會後悔。」

    封林靠着一旁的大樹坐下。

    「你說的不錯，比如選擇我們這條路，等到將來即將老死的時候，或許就會後悔，後悔為什麼沒選永生。」

    封塵繼續在這裏吞雲吐霧。

    「老頭，現在能告訴我，裏面到底有什麼秘密嗎？」

    封林面色凝重的問道。

    「你在裏面的時候，沒有問嗎？」

    封塵將煙頭蒸發，又從身上拿出一支煙。

    「問了，但當我拒絕永生後，他們就沒再說，只是告訴我，神闕之眼是種子，是神樹的種子。」

    封林抱着後腦勺說道。

    封塵又將煙點燃，抬頭看向天空，「你知道靈氣，為什麼匱乏嗎？」

    「不知道，難道和石油一樣，用一點少一點？或者說，先祖們吸收的太多？」

    封林連續猜測了幾個回答。

    「你說的沒錯，但吸收最多的，並不是遠古時期的大人物，更何況他們多數都已經死了。」

    封塵吸了一口煙，看向封林，「知道一句話嗎？鯨落萬物生，鯨生萬物滅。」

    「當然，它太過巨大，它的存在對一些小蝦米來說，就是噩夢，就像我們種地，不把雜草拔了，它們就吸收原本屬於莊稼的養分，導致莊稼長不大。」

    封林輕輕點頭。

    「你可以把世界當成種地，我們之所以靈氣匱乏，是因為某些東西，正在吸收我們的靈氣。」

    封塵彈了下煙灰，笑眯眯的望着封林。

    「神樹！」

    封林驚出一身冷汗。

    「沒錯。」

    封塵點點頭。(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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