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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想過這個問題,在他的認知中,到了春天的時候草木逢春,小牛小羊也好養活了,這時候才適合買牛羊。
符強和符沖解釋了起來:「冬天的時候,草料的價格肯定要上漲的,這時候用草料餵成本自然也就高,所以這時候的牛價最低,到了來年三月份的時候,草都長起來了。
就算是北方幾個牧業大省還沒有化雪,但是南方新草已經供應上了,所以三月份牲畜的價格會走高。
這是大致的情況,每年如此,除了這些,對於牲畜價格的影響還有很多,我這一時也講不明白……」。
侄子講不明白,但是符沖明白了,這也沒什麼不好理解的,總之就是一句話,這時候正是一年中買牲口的最好時節。
「卅九叔,您這……馬真漂亮」。
符強剛說完,聽到了一聲馬嘶,轉頭衝着聲音傳來的方向一看,一下子有點收不住自己的目光了。
就在不遠處的湖邊上,茂盛的草場上,兩匹駿馬正在低頭啃着青草,一匹很顯然是純血馬,特徵太明顯了。
另外一匹是銀色的馬,這種毛色及其罕見,毛髮如同銀絲緞子一樣,泛着一種異常絕美的金屬光澤感。
在太陽下遠遠一看,簡直就不像是人間該有的生物。
用符強的眼光,這樣的馬如果頭上再長個獨角,那它活脫脫便是西方神話中的獨角獸。
符沖笑着說道:「十萬買來的,阿哈爾捷金馬」。
「十萬?英磅?」符強愣了好一會兒。
符強當然知道阿哈爾捷金馬是個什麼品種,十萬就算是英磅也有點扯,不可能這麼便宜的,除非有大問題。
於是他笑着說道:「卅九叔,您別看玩笑,就您這匹馬,只要是阿哈爾捷金馬,最少三四百萬起,要是碰到真就好這個色兒的,僅這一個顏色上個五六百萬輕鬆的事」。
「人家賣的時候說是病馬,傷到了腿」符沖帶着一點小得意。(‐^▽^‐)
「除非腿斷了,要不然這馬十萬……」說到這裏搖了搖頭。
符沖見他居然還有點懂行,於是贊道:「沒有想到啊,你還挺懂馬的」。
符強回道:「我在馬廄幹了差不多十年小工,那十年幾乎天天和馬打交道,年青的時候夢想就是當一個練馬師,誰知道沒那本事,現在在家裏的幫助下,我們一家靠個小牧場謀生」。
見他真的喜歡,符沖說道:「要是有馬鞍就讓你騎騎了,我現在這裏什麼都沒有,等下次吧,下次你來一定讓你騎一下這匹銀豹」。
「這馬叫銀豹?」符沖說完後點了點頭:「還真有點形象」。
這話說的完全就是場面話了,銀豹這算是什麼名字,銀星都比銀豹強一點。
符沖也沒有去多想,他覺得這馬叫銀豹就挺好聽的,反正是自己的馬,叫什麼都由着他說了算,別人開不開心的關他吊事喲。
談了一會馬,符沖又把注意力放到了狗籠子上。
「這三隻狗是一窩的麼,怎麼看起來大大小小的,還有,這是什麼品種的狗?」符沖蹲下來,伸手逗了一下籠子裏的小狗。
三隻小狗嗚嗚的叫着,並不是太怕符沖,當符沖嘬嘬嘬的時候,三個小東西尾巴搖的那叫一個歡實。
的確是三隻好狗,不怕生人膽兒大。
「您還真問住我了,這狗什麼品種我也說不上來,就是本地的牧牛犬,估計也談不上品種,不過要是訓好了這狗放牧那是沒的說,和夸特馬配合起來那是相當給力,反正我們那片的老牛仔們都喜歡。
這三可不是一窩的,五伯那邊說你這邊牧場大,以後肯定還要需要牧犬,所以讓我給你湊了三窩,一隻公的兩隻母的。
先給您帶三隻過來,等着過上一個月,另外求人家的兩窩滿月了,再給您送一隻公的一隻母的過來。
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