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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已經讓我失去了離職,什麼擒拿格鬥技術,早都已經讓我忘在了腦後,我們兩個就像街邊小混混一樣打在一起。
白雲鶴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他那些護士站前台上花盆舉着說道:「老邊,你躲開一點,別擋着我,我砸不下去!」
我沒吱聲,繼續跟張二勇撕打在一起,白雲鶴急的沒有辦法,他看準時間,把已經騎在我身上的張二勇一把給抱住了,白雲鶴大罵一句:「我去你大爺的!你敢襲警!」
我迅速站起來對着張二勇的臉一拳就砸過去了,我一拳打完以後聽見了兩聲慘叫,對沒錯是兩聲慘叫。第一聲是張二勇的,第二聲是白雲鶴的。因為,張二勇下意識躲閃,一下後腦勺兒磕在了白雲鶴的鼻子上,白雲鶴留鼻血了,一邊擦一邊喊道:「張二勇,你給我蹲下!你再襲警我現在就採取強制措施了!」
我還要衝過去的時候,魯婷婷一下抓住了我的手,她看着我搖搖頭沒有說話。當我看到她的眼神時,我的心都碎了。我不知道她跟張二勇在一起的時候,究竟受了多少委屈。
張二勇擦了擦臉上的血跡,整理了一下衣服說道:「怎麼?你們這算破鏡重圓了唄?魯婷婷你要想好,離開我以後你是什麼後果!」
魯婷婷沒有說話,但是我能感覺道,魯婷婷看似已經平靜,但是內心一定是非常糾結的。良久,魯婷婷對我說道:「你走吧,以後別搭理他了,你鬥不過他的。」
我說道:「就他那人渣對你做的那些事兒我都知道了!你現在只要站出來,我現在就抓他!」
聽我說完魯婷婷的身體抖動了一下,她驚訝的看着我問道:「你怎麼知道的?你知道什麼?」
我說道:「我知道了你為什麼離開我,對不起,我以前誤會你了。」
魯婷婷再也忍不住了,蹲在地上就開始哭了起來。
張二勇說道:「哭什麼?我這些年沒少給你花錢吧?哪點對你不好了?你現在要跟這小子走嗎?那你走啊?」
我說道:「張二勇,你也不算一個男人!你就是一個廢物一個垃圾!」
張二勇帶着玩味的表情說道:「我是不是男人你問她啊?問問你的初戀女友啊!哈哈哈……」
我看着他那恬不知恥的樣子再也忍不住了,快步走過去一腳踹在他胸口上,給他直接踹倒了!
此時保衛科的已經帶着派出所民警上來了,當民警看我的時候很意外,帶隊的民警問道:「哎,小邊你不在住院嗎?這是怎麼了。」
我看着躺在地上的張二勇說道:「他猥褻女性被我抓現行了,然後襲警!現在被制服了!」
張二勇站起來罵道:「你他媽放屁,別血口噴人!」
帶隊的民警二話不說直接給他帶上了手銬,控制住張二勇以後,帶隊民警跟我說道:「小邊,走跟我回所里吧。」
我點點頭說道:「行,現在讓白雲鶴去驗傷,他應該受輕傷了,鑑定完再說。」
白雲鶴對派出所的同事說道:「大哥,咱們公安醫院在哪呢?」
帶隊民警去護士站前台寫下地址給了白雲鶴,然後就要帶着我們走。臨下樓的時候,我看魯婷婷還那裏哭,我說道:「別哭了,堅強一點。」
張二勇探着腦袋喊道:「你等着!等我回來看我怎麼收拾你!」
帶隊民警用手按住張二勇的頭說道:「給我老實點!」
我坐警車跟着回派出所了,白雲鶴則是去了公安醫院。張二勇在車上很不老實,被警告了幾次以後也沒有效果。看到帶隊民警拿出警棍以後,直接安靜的如同一隻小貓。
派出所都是熟人,張二勇在這也有熟人,雖然我並不知道是誰。因為我們剛進派出所沒幾分鐘的時候,市局督察科的督察就來到了這裏。
我們沒有調解這個過程,而是直接被分開了,派出所民警調查他猥褻和襲警的問題,而督察則是調查我隨意毆打他人的問題。
其實,大家都懂。
一直到白雲鶴在公安醫院驗傷回來,局面對張二勇有些不利了。因為白雲鶴鼻樑骨斷裂,屬於輕傷二級,在白雲鶴不同意和解的情況下張二勇應該是三年以下了。若是白雲鶴同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