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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胳膊說道:「哎呀,大英雄回來了?」楊薇掐的地方是一小塊肉皮特別疼。我呲牙咧嘴的說道:「妹兒,快鬆手鬆手,疼!」
楊薇說道:「我不是好漢嗎?你不讓我這個好漢留步嗎?聽說你今天挺勇猛啊?」說完她終於鬆手了。
我揉着胳膊說道:「當時已經是可忍孰不可忍了,我不動手已經不行了!」
楊薇說道:「有什麼不行的?我就多餘告訴你!現在好了,你出去打一架,害得我要寫檢查,我就問你這事你準備怎麼辦?」
我問道:「我打架你寫什麼檢查?怎麼你們護士專業還有負責寫檢查這一項嗎?」
楊薇又一下掐住我的胳膊說道:「跟我貧是吧?我病房裏面就你們兩個,你們兩個不好好養病,一前一後跑去跟人打架?一個進了派出所,一個沒打過人家,鼻樑骨斷了,弄了一個輕傷二級!你覺得我們領導會放過我嗎?」
我忍着疼說道:「妹兒,給你添麻煩了啊!我也沒想到會牽扯你,這樣你的檢查我給你寫,要是扣你獎金了我開工資賠給你,咱能不能先放手啊!忒疼了!」
楊薇抿嘴笑了一下,這個時候白雲鶴在病房探出腦袋說道:「我可不是打不過他啊!我是沒躲開!」
我看到白雲鶴我就來氣了,我對楊薇說道:「妹兒,我一會再來負荊請罪,你讓我先去清理門戶!」
楊薇鬆開手說道:「可以,給你半小時的時間。」
我雙手抱拳說道:「謝謝妹兒!」然後我快步就奔白雲鶴走了過去,白雲鶴看我那樣子關上病房門,就往病床上跑。
我推開門走進去說道:「跑!我看你往哪跑!我今天非打死你!」
由於顧及他的傷情,我沒有把白雲鶴壓在身下,而是按着他的頭往他屁股上打!白雲鶴說道:「哥!哥!別打了!我告訴你怎麼回事!」
我停下手說道:「你說到底怎麼回事!」
原來楊副局長把白雲鶴喊出去,主要就是跟他談和解的事情,究竟能不能構成襲警且不說,主要是有人給楊副局長打電話說,不管是不是襲警,畢竟白雲鶴受傷了,願意給白雲鶴拿六萬塊錢,但是這件事就算了,也不打算追究我的責任。
楊副局長讓白雲鶴把錢拿着,不要在跟我瞎胡鬧了。而且楊副局長也說了,如果對面要追究的話,那麼我最輕也是記大過一次,嚴重一點可能會脫掉警服!
我聽明白了,原來是有人再給楊副局長施加壓力,但是他們又懂得適可而止,所以給白雲鶴拿六萬塊,雙方互不追究,那麼在明面上來看,這個事情已經結束,以後不管是我或者是張二勇誰出了問題,都跟對方無關。
我放開白雲鶴,躺在了自己的病床上望着天花板發呆。我感覺這件事情可能跟魯婷婷有關係,一定是這樣,不然憑張二勇那樣絕對不能放過我的。可是魯婷婷跟他會達成什麼協議呢?她為什麼不在醫院繼續上班呢?真的就是怕我糾纏她嗎?
白雲鶴坐起來說道:「哎我去,哥你鬧玩咋還下死手呢?」
我說道:「不是鬧玩下死手,我剛真的想打死你。」
白雲鶴說道:「錢我已經拿到手了,給你三萬塊錢,算我借你的吧,說給你你也不能要,什麼時候有錢什麼時候還。畢竟,我鼻樑骨折,有你一半功勞。」
我說道:「你給我錢幹什麼?錢呢?」
白雲鶴說道:「給你家寄過去了啊!我用你的名義寄的!」
我聽完以後心裏非常的暖和,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說什麼。
白雲鶴喋喋不休的說道:「咋的?感動了啊?別整沒用的啊!咱倆誰跟誰!」
正當白雲鶴還在貧嘴的時候,病房外面走進一個人來,他問道:「請問邊宇是在這裏嗎?」
我順着聲音看了過去,竟然是單落!我趕緊坐起來問道:「你咋來了?」
單落摘下墨鏡說道:「我問我平陽的朋友了,他們說你在這住院,我就來看看你讓人打成什麼樣!給拿着!」
說完往病床上扔了一張銀行卡,然後他就坐了在了病床上。單落看着病床上的白雲鶴說道:「你好白雲鶴,我是單落!」
白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