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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去,你們憑什麼斷定是我?我張羽何許人也,鍾林山靈虛匠師之徒,何須做出此等下作之事?東帝,你還年輕,不知世事險惡,我這是被人栽贓陷害,你可不能錯殺一個好人呢。」
咔——
刀刃摩擦,火化四濺。
明王刀出鞘,女帝身影驟動,刀刃貼在張羽脖頸,察覺到脖頸肌膚的冰涼,張羽不敢再說一個字。
「死到臨頭,還要狡辯嗎?」輕歌紅唇輕扯,冷嗤一笑。
「大師姐!殺了他!殺了這個歹毒蛇蠍的人!」有弟子憤怒地喊。
「何師弟所言甚是,若非大師姐今日英明之舉,所有人都會被瞞在鼓裏,他日青月十萬弟子因此身亡,這可是十惡不赦的小人,此罪,的確該殺!」
「大師姐,吾等請求大師姐,殺此禍害,給青月弟子一個安寧。」
「」
張羽面色鐵青,卻是不敢多說一語。
突然間,張羽感受到了什麼,眼底深處紅光乍現,似有血鴿飛掠過。
張羽臉頰浮現了扭曲的獰笑,望着跪地的數千青月弟子們,沉聲道:「吾乃靈虛之徒,是鍾林山人,給你們大師姐一個膽子,也不敢殺我。你們東洲,可有膽量與我鍾林山作對?豈非以卵擊石不自量力,女帝成就功勳的確過人,卻也沒資格與鍾林山平起平坐吧。我今日若死,他日,鍾林山人,必滅汝東洲。而你們這些青月弟子,誰又能逃走?」
說至最後,張羽發出刺耳沙啞的笑聲。
輕歌手腕微轉,加深力道,刀刃往前深了一分。
刺。
利刃裂出一道口子,肌膚如此的脆弱,一滴一滴血珠凝在明王刀身上。
張羽笑聲止住,驚懼地望着面前冷漠的女帝。
「你連鍾林山的狗都論不上,算個什麼東西,配提鍾林東洲之戰?」輕歌嗤笑,輕蔑地道。
張羽臉色慘白如紙,仿佛被抽乾了所有的血,眼裏只剩下深深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