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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無邪掌心的丹藥,塞進哥哥的嘴裏。
丹藥進入腹中,化為一團甘醇的液體,開始修復他體外的傷勢。
小芊蹲下來,清理石娃小腹上的刀傷,不是很深,沒有大礙。
包紮好了之後,石娃臉色好看多了,已經能自己行動。
對於普通人來說,剛才那枚丹藥,他們一輩子都買不起。
「需要我做什麼。」
石娃身體剛恢復一些,就朝柳無邪問道,需要他做什麼。
一枚丹藥價值不菲,需要他做很多事情才能賺回來。
「帶我們去你家吧!」
柳無邪讓他在前面帶路,至於做什麼,柳無邪還沒想好。
就算想好了,以石娃現在的修為,什麼也做不了。
在兩人的帶路之下,下了山坡後,進入小村莊。
莊子很寧靜,因為是傍晚時分,陣陣炊煙瀰漫在莊子上空。
穿過幾條青石鋪設的小路,前方出現一座茅草屋,很是簡陋,可以說是四面透風。
還沒進入屋子,一陣劇烈的咳漱聲從屋子裏面傳出來。
一名老婦人,正在忙碌着做晚飯。
踏入大門,裏面的景象盡收眼底。
只有一間屋子,唯一的廚房,還是從旁邊屋子開個門,臨時搭建起來。
屋內傳來陣陣濃烈的藥味,簡陋的木板床上,躺着一名面容枯蒿的老漢。
面黃肌瘦,一部分是常年營養不良導致的,一部分是身體中的惡疾。
連屋裏面多了幾個人,老夫婦兩人都毫不知情。
真正的家徒四壁來形容,小芊跟石娃兩人,平時睡覺的時候,只能睡在屋子拐角處的草堆上面。
葉凌寒鼻子一酸。
她從小過着錦衣玉食的生活,什麼時候看到過這些。
出生城主府,從誕生的那一刻開始,就有專人服侍。
「爹,娘,家裏來客人了。」
石娃回到家之後,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眼中的警惕之色消失了,像是溫順的綿羊。
這就是人性。
在外人面前,他可以是野狼,可以是猛虎。
但是在家人面前,他就是孝順的孩子。
老婦人聽到家裏來客人了,連忙站起來,將一雙全是褶子的大手,使勁的在身上搓了搓,這才從廚房走出來。
躺在床上的老漢,艱難的抬起頭,上下打量柳無邪跟葉凌寒。
「公子,小姐,是不是小芊還有石娃又闖禍了,我這就替他們給您道歉。」
老婦人看到柳無邪跟葉凌寒後,就要跪下來,給他們兩個道歉。
看來之前這樣的事情,老婦人沒少做。
「夫人搞錯了,我們是小芊跟石娃的導師,過來看看他們。」
葉凌寒連忙扶住老婦人,將她攙扶到屋內唯一的一張椅子上,讓她坐下說話。
至於柳無邪跟葉凌寒,只能站着了。
「導師?」
老婦人一頭霧水,聽不懂葉凌寒說的導師是什麼。
「是這樣的,從今天開始,我們兩個負責教導小芊還有石娃的修煉。」
葉凌寒簡單講解一遍,老婦人畢竟是普通人,連靑炎道場都未必知道。
「石娃,小芊,還不跪下來給恩人磕頭。」
聽到有人願意教自己娃兒修煉,老婦人連忙讓他們兩個跪下。
「夫人,真的不必如此。」
葉凌寒阻止他們兩個。
「你帶他們兩個出去,我單獨有話跟他們談談。」
柳無邪讓葉凌寒帶石娃跟小芊兩人去外面等着。
葉凌寒怪異的看了一眼柳無邪,還是點了點頭,牽着小芊跟石娃離開了屋子。
屋內只剩下柳無邪還有老夫婦兩人。
柳無邪身上釋放出淡淡的氣勢,老婦人嚇得臉色慘白,床上的老漢咳漱聲更強烈了。
氣勢一閃而逝,柳無邪只是測試一下,兩人是不是偽裝的。
老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