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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了。
蘇祭酒無奈,只能問道:「馮夫人,您這是什麼意思?」
馮氏直起身,看向蘇祭酒,「我兒子的傷是在國子監被人打的,我想問祭酒一句,你們這裏是吃人的地方嗎?」
蘇衛皺眉,「我們國子監是絕對不許學生打架的。」
「這叫打架?」馮氏哼了一聲,「這是被打!」
蘇衛沉了口氣,「這種事既然發生在我國子監,我們必定會嚴辦。」
說完,蘇衛看向薛空,「薛空,你告訴先生,誰打的你?」
薛空下意識還是瑟縮了一下,但馮氏矮下來抱住了他,輕輕的拍着他的背讓他不要怕。
「是……是梁文安……還有薛萌……」
薛空終於說出來了,但聽到他這話,梁文安和薛萌暴跳起來。
「薛空,你敢亂說,看我不揍死你!」
「你在找死!我饒不了你!」
蘇衛臉一沉,「當着我的面,你們竟也敢這般!」
雲侯夫人忙拉住梁文安,沖蘇衛道:「蘇祭酒,你可要明辨是非啊,這孩子在說謊,我兒子不可能打他!」
「他打我了!」薛空抬起頭,眼圈已經紅了,可硬是忍着沒哭,「他和薛萌還有另外兩個學生,他們常在放學後攔住我,將我拖到後院去打。有一次,他們將我推進池塘里,我掙扎着喊救命,他們還拿石子砸我。我快要沉下去的時候,秦硯和肖予辰過來救了我。可他們卻威脅我,讓我冤枉秦硯他們,我……我不敢反抗。」
馮氏握緊兒子的手,又拍了拍他肩膀。
薛空鼓足勇氣,轉頭面對秦硯他們三個。
秦硯三人互相看了看,而後三人都笑了,終於證明清白了。
秦鈺這孩子最心軟,尤其剛才看到薛空受了那麼多傷,只剩下同情了,「沒事,我們不生你的氣,但你以後要勇敢一些,遇到欺負你的人,你要敢於反抗才行。」
薛空重重點頭,「我娘回來了,我再也不怕了。」
接下來就是處理梁文安和薛萌幾個孩子了,那雲侯夫人和薛二夫人沒法再狡辯,心不甘情不願的跟馮氏還有柳雲湘她們賠了不是,梁文安和薛萌也道了歉。然不等蘇衛說什麼,便說以後不在國子監上課了,而後拉着自家孩子趕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