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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可眼前的帝莘,讓舞悅覺得很陌生。
「來者何人,我等是星河老祖座下,奉命緝拿手下叛逃的奴民。」
星河老祖手下的幾位銘師見帝莘身手不凡,一招就破了禁制,知道對方必定不是尋常人。
其中一人走出來,衝着帝莘拱拱手。
「奴民?」
帝莘鳳眸一抬,看看四周。
看到了舞悅和赤燁,舞悅正凝視着帝莘。
「正是,這些老祖領地里的奴民,他們私自叛逃,老祖下令將他們抓回去。」
那位銘師見帝莘態度不錯,以為帝莘服軟了。
畢竟星河老祖在整個三十三天,還是有些勢力的。
「回去告訴星河老祖,這些人,從今往後,歸我。」
帝莘不管什麼奴民不奴民,這些人,是葉凌月要帶走的人,也就是他要帶走的人。
對方一聽,臉色大變。
「閣下,別給臉不要臉。你不過一人,真要動手,我們未必會怕了你。」
那位銘師一聲輕嘯。
卻見那頭金脊隼王從天而降,對帝莘虎視眈眈。
同時,還有數頭天獸從四面八方籠來。
帝莘眉頭都不動一下,卻見他手一揚,一塊令牌落在那名銘師身前。
那銘師定睛一看,臉色再變。
「閣下是熾神獄熾皇座下?」
無極天一帶,還從未有熾神獄的勢力踏足,這年輕人難道是……
「滾。」
帝莘丟下了一個字。
星河老祖的手下們面面相覷。
「走。」
那幾位銘師互看了一眼,終歸還是沒有膽量和熾神獄的人作對。
他們咬咬牙,轉身就走。
「等等!」
末了,葉凌月又呼了一聲。
「你又怎麼了?」
帝莘不悅道。
「它也留下!」
葉凌月指了指腳下的玄天藏龜。
營地內,星河老祖的人很快就撤走了。
那些奴民們都還是一臉的心有餘悸。
「帝莘,你小子出息了,居然攀上了熾神獄那樣的大靠山。」
赤燁一瘸一拐着上前,衝着帝莘咧了咧嘴。
哪知道,帝莘只是冷冷瞥了他一眼。
「你是誰?」
赤燁臉上笑容一僵,紅色的頭髮抖了抖。
「好你個帝莘,你這是有了新人忘舊人,我是赤燁,你從小到大的死對頭。」
赤燁氣得不輕。
「不認得。」
帝莘看也不看赤燁,在他眼中,赤燁儼然一跳樑小丑。
「六弟……」
舞悅也是一陣遲疑。
「五姐,赤燁。這一位是熾神獄的皇子,劍魔帝莘。」
葉凌月衝着兩人搖搖頭,示意兩人不用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