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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了,那根長型物體不是酷似,根本就是一杆戈!
「脫下,換上。」
大叔根本不管呂哲在發什麼愣,將包裹一塞,戈一遞,轉身又進了茅屋。
呂哲有些愣神地看着手裏有些沉的物件,好奇打開包裹一瞧,裏面是一套純灰色的麻衣,瞅着好像有些年代了?往下一翻,竟是碰到金屬,他定眼一看再次傻了,那分明是一件縫着青銅片的甲衣!看着,這件甲衣的歲數似乎也有些大。至於手裏的傢伙,雖然被保養得很好,但是無法掩蓋歲月。他往勾刃一敲,似乎還能聽見「嗡嗡」的鳴聲。
只是……呂哲犯傻就在於,大叔拿這些古董給他幹麼?他驚愕:「難道……大叔是個文物販子!?」
大叔再次出來時,很莊重的捧着一個皮盔,背後懸着沉甸甸的包裹。
「那啥……?販賣文物是犯法的,會被國家請去吃花生米!」
花生米就是子彈,可是大叔別說聽不懂呂哲在說什麼,就算是聽懂了也會不在乎吧?
大叔說了一些什麼,對呂哲只站着不換上衣甲表示出了自己的不滿。他呼喝一句什麼,竟是棲身動手。
最終結果就是呂哲暈乎乎的被扒掉外衣,懵懵懂懂的套上那身灰色長襦,不知所措地穿上甲衣。
這樣還不算完,呂哲幾乎是目瞪口呆的成了玩偶,除了頭髮不長沒法弄長冠,又是束皮帶又是綁腿,最後皮盔往腦袋一扣,再持戈那麼一站,配合着壯實的大個頭,看去還真有那麼點威風。
長襦不是儒生穿的那種款長袖子看起來風度翩翩的衣服,其實就是一種稍微長一些的短衣。按照古代的說法,便是趙武靈王胡服騎射裏面的那種胡服。
甲衣也只是鑲着極少大小不一的青銅片,這些泛着青光的金屬大小不一,最大的是長八厘米寬三厘米,主要護住心臟之類的要害部位。
至於皮盔?它其實更像是一個皮瓜子,幾乎沒有什麼防禦功能。
大叔看了幾眼好像很滿意的樣子,大吼一句什麼,十分迅捷的跑進茅屋拿了把劍出來。他往呂哲的腰間一陣擺放,然後將劍系上皮帶,退了兩步,躬身、抱拳、高喝!
「我……我……」呂哲現在算是明白過來了,又是穿甲又是持戈、握劍的,「我……被雷劈的穿越了!」
秦軍兵士,身穿長襦,腰束革帶,下着短褲,腿扎行縢(即裹腿),足登淺履,頭頂右側綰圓形髮髻,手持弓弩、戈、矛等兵器——是為輕兵(輕裝步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