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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看來這句話真是不錯,特別是對常月這種閒不住的女人。可是這個女人,梁健可不想讓她愛上。
常月又說道:「我知道,梁處長一直不想讓我接近宏市長。上一次,在宏市長賓館房間裏,梁處長好像防着什麼,特意讓那個小美女服務員來打擾我們。」
常月說得也算直白,她指的就是那天,常月和宏市長在賓館房間,常月還準備了針孔攝像頭,如果那次不是梁健讓服務員金婧給下了瀉藥,搞得宏市長拉肚子,恐怕那天晚上,宏市長和常月就得走火,到時候事情可就大了。
不過,常月應該沒有任何證據,他也不會主動承認。梁健說:「我不知道常月女士在說什麼。」
常月從包里取出一張紙條,放在茶几上:「如果不是梁處長所為,那我只好去找那個小美女服務員了。」
梁健敲了敲紙條,問道:「這是什麼?」常月說:「那天,我記得那個服務員進來給我和宏市長送茶。宏市長才喝了幾口就開始拉肚子了。我當時就想,會不會是這茶有問題。就特意將一些茶葉帶走了。這是化驗結果,有人在茶里下了厲害的瀉藥!你說,你需不需要我把這個情況告訴宏市長?」
梁健沒想到這個常月這麼厲害!他還是不承認:「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那就是金婧下的藥呢?」
常月笑了笑:「梁處長,做了這麼多年的秘書,應該知道,只有上法庭是需要證據的,很多時候不需要證據,可能比有證據殺傷力更大吧?如果我把這個化驗結果給宏市長一看,說這是他喝的茶的化驗結果。你說宏市長會怎麼想?」
梁健看着常月,再次感覺到這個女人的邪乎。如果她將這份化驗單交給了宏市長,即便沒有任何證據,證明這茶里的藥是誰下的,但肯定會在宏市長心裏載下一根狠狠的刺。
任誰,如果感受到身邊有人在他茶里下藥,他還敢喝這茶嗎?他對身邊的人,還能夠信任嗎?如果有證據是某個人幹的還好,把這個人給開除了就行。
沒有確鑿是某個人幹的證據,那這種懷疑就會蔓延到身邊的其他人身上。金婧、梁健、甚至誰誰,可能都會受到猜忌……
梁健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沒想到自己當時一招巧計,如今成為別人拿住自己的把柄!
梁健說:「還是說正事吧!你想要做什麼?」常月看了梁健,說:「我來,不過是把梁健你當朋友。朋友之間好說話,幫助周區長美言幾句吧。周區長其實人不錯的,他之前所做的事情也是出於公心,出發點是好的。」
梁健也不繞彎子,直接說道:「周區長人好不好,我想宏市長心裏有桿秤的,不需要我來多說。」常月說:「那也不全是。有人多說幾句好話,那肯定會有更好的效果。」梁健說:「周區長如果想要不受處分,恐怕是很難了!」常月說:「處分不處分的事情,不需要擔心,你只需要幫助多說幾句好話就行了。」
梁健說:「就這點要求?」常月說:「你以為我還會有什麼要求啊?」梁健心想,我說不說好話,那又沒有人知道,就暫且答應她:「好吧,我會在宏市長面前,為周區長美言幾句的。那麼,這份化驗單呢?」
常月沒有伸手去拿,灑脫地道:「既然,我已經拿出來了,就肯定不會再交給宏市長了,對吧?我信任你,也請你信任我。」
梁健拿着化驗單,撕碎之後扔進了垃圾桶。但他心裏沒底,常月手裏是不是還有副本,這個女人太不好對付。梁健說:「正事講完了?」
常月說:「還有一件事,是有人托我向你問個好,這個人你一定會感興趣的!」梁健皺了皺眉:「誰?」常月說:「這個人你肯定有興趣,是你們市委譚書記。」
梁健驚訝不已,怎麼會突然冒出了譚震林書記來了?常月到底是哪一邊的人?她想要攀住的大樹,到底是哪一棵?梁健不解地問:「堂堂市委書記,向我這麼一個小處長問好?這可信嗎?」
常月依舊妖艷地笑着:「這有什麼不可以,領導關心下屬,應該的。譚書記說,有空要請你一起喝個茶。」梁健更加不知這葫蘆里賣的什麼藥:「這怎麼可能?」常月說:「沒什麼不可能!就是這樣,譚書記吩咐我來邀請你呢!」
梁健轉念道:「這件事情,我恐怕不好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