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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了吧?你母親這是做什麼去了呢,把你一個人留在這裏呆了這麼久了,幸好這裏還有熟人,不然在屋外乾等可能不好受。」
張小雅說:「朱大哥你也是找韋泗有事吧?你不也沒事先通知他嗎?你是他的貴客呀,你都不介意等,我還介意什麼呢?再說,我事先不告訴他我們今天上午要來,也是有考慮的。
我和韋泗叔之間的關係與糾葛別人不一定全部了解,但是朱大哥你一定是非常清楚的。
這麼多年來來,韋泗叔一直在幫我,如果不是他堅持不懈的資助,我可能早就全瞎了。
但是他的狀況又是什麼樣子呢?如果說意外受傷前的他是個經濟實力強、有前途的人的話,那受傷後的他,地位就一落千丈了!
特別是他多年積攢的錢加上工傷賠款,被他前女友的家人以及他自己離異的父母榨乾了以後,他就一直悲慘地活着。
前幾年,他是一個人在大山裏的那個小屋子裏邊養傷邊一個人自力更生,困難、寂寞與恐懼與他為伴,但他還是挺過來了。
後來他在山裏挖筍子、到鎮上擺攤賣東西,再到城裏來打工,一直都是靠着堅強的意志力支撐的。
他都這個樣子了,還一直不忘幫助我,時間一長,背後議論的人就多了,別人什麼話都能說的出來。
只是我對他實在無以為報,今天我來這裏,就是要回報一下他。我讓我媽出去買禮品去了,多買點東西,多花點錢,也算是有個交代了。
所以我來這裏事先是不好通知韋泗的,不然他可能會拒絕我的回報。實際上我這樣做也不容易。
朱大哥你是知道的,上次在我們家的水壩那兒,我說我已經有對象了,拜託你把這事告訴韋泗,讓他絕了那方面的心思。
如今我和男方都定下了,在男方不知情的情況下,我來見韋泗,可能也有些不合適。但我一定要來,不然我會久久不安的。
我不知道朱大哥你把我已經談好男朋友的事告訴韋泗以後,他的反應是怎樣的?但是總體上應該沒什麼問題,因為他也沒打電話再問我什麼,一直好像不知道這件事似的。
我們之間的電話或發消息聯繫還跟以前差不多,即使來城裏了,他還是說每當晴天的晚上,看見天空中的月亮就如看見我一般。
只是這裏的空氣質量沒有他住的那個大山里好,月亮沒有那麼明亮。還有,就是這裏人比較嘈雜,一個人能私下裏看月亮的機會並不多。
他說只有在他忙完一天的活後不覺得累的情況下,他會去東邊的一個與長江相通的大湖邊去看月亮。
那裏空氣好,又非常空曠。只不過湖水會倒映天空中的一切,讓他覺得不太適應。
倒映以後,他在岸邊看過去,晚上天空中的月亮、雲彩、星星等都變成雙份的了。
不同於他在山裏時對着門外,遠處是綿延的群山和天空,所看到的、所有的東西都是唯一存在的。
最近一段時間,情況好像不一樣了,我和韋泗之間幾乎斷了聯繫,他什麼都不說了,我也不方便、不願意主動聯繫他。
我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了,如果說他接受不了我已經定了人家的事實,或是想迴避什麼,那應該早就是這副狀態,這個德性了呀!
早就接受了這個事實,最近才表現成這樣,好像沒有必要了呀。這是為什麼呢?
朱大哥你是他的好朋友,你們又住在一個地方,經常能會面,你能告訴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嗎?如果這個事不搞清楚,呆會兒他回來了,我該怎麼面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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