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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沒什麼,現在誰知道裏面藏着什麼東西,就算是藏不住什麼兇猛的老虎豹子,藏一兩條毒蛇那是輕而易舉的。
所以盧顯城轉身從馬廄旁邊持了一根棍子握到了手中,然後向着爐塵吃草的地兒走了過去。
還沒有等着盧顯城走到了旁邊,就現了一隻還算是可愛的小腦袋從草叢裏伸了出來。略尖的嘴巴兩隻眼睛好似帶着黑黑的眼圈兒,像是青年長熬夜似的造型,只能看到腦門上是灰色略帶點兒黃色的毛皮,身上什麼閃兒被草擋住了看不到。
「原來是只黃鼠狼」盧顯城頓時就放下了心來。
盧顯城對於野生的動物沒什麼研究,看到了這麼大的東西習慣性的歸結為黃鼠狼,再大一點兒估計算狐狸。真實這個東西叫什麼盧顯城根本不知道,現在也沒有興趣知道。
在盧顯城看來,一隻黃鼠狼在城市的中看到都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更何況是自己的牧場。
看着伸着腦袋望向自己的黃鼠狼,盧顯城笑呵呵的對着它說道:「你們家剛搬來的是不想來這裏當偷雞賊對不起了,你小子來的有點兒晚見過我們家的大公雞沒有光它就夠你這孫子喝一壺的了,更何況牧場還有幾條惡狗,我勸你還是帶着全家老小趕緊兒搬家去吧,免得全家都做了牧場亡魂」。
如果是公雞鎮惡同志沒有長大的時候,黃鼠狼來那盧顯城還真的要擔憂一下,現在有了鎮惡同志在一兩隻黃鼠狼根本就不是什麼事情,這種大公雞現在估計除了人之外,就沒有什麼能讓它害怕的。
或許是小時候三百兄弟姐妹死給了鎮惡很大的心靈打擊,現在弄的這傢伙只要看到黃鼠狼就追着不要命的撕打,這個時候鎮惡立刻會小宇宙爆。化身為病變態殺手雞,套上紅內褲就能演人,完全不要命的瘋狂打法讓任何有理智的黃鼠狼都只能幹一件事,那就是轉身而退。
黃鼠狼看到了盧顯城也不驚慌。立着身體把腦袋伸的老高,望了一會兒之後又把身體縮了草叢裏去。
看到了是只黃鼠狼盧顯城把棍子放了去,然後牽住了已經安靜下來爐火的韁繩準備把它身上的鞍具給卸下來。
「呀原來兔子抓到了啊」盧顯城一拉過爐塵現馬鞍的皮條上掛着一隻兔子,現在這隻兔子已經死翹翹了。
先解開了兔子扔到了地上,然後把爐塵的鞍具取了下來。關進了馬廄里,最後把它腦袋上的水勒韁也取了下來,獎勵了兩根胡蘿蔔之後這才出了馬廄。
提着兔子,來到了屋前的小樹下,盧顯城直接把兔子掛到了樹杈上,然後進屋拿了傢伙點上了一根大雪茄,一邊哼着小曲兒一邊開始動手剝起的兔子。
原本盧顯城是不屑於幹這個活的,不過去年底來過一個培訓的美國牧場老手說過不會幹些的不算是個牧場主,為了成為一個好牧場主,現在盧顯城整理點兒小動物都不在話下。當然大動物比如牛羊的也能招呼,不過太費事兒,盧顯城寧願交給別人來干。
「三月裏來是新春,家家戶戶掛呀花燈」
叼着雪茄唱着詞不達意的不知道是什麼歌兒,盧顯城右手中的小刀片兒如同翻飛的小蝴蝶落到了免子皮肉結合處,左手則是拉着兔皮,刀鋒過後肉不破血,皮不沾紅,一完完整整的一張兔皮已經有了一點兒樣子。
盧顯城這邊剛剝了一小半兒,二哈就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了頭來。
盧顯城剛想和這貨說一聲。一低頭啥話還沒有說出口呢,就看到這貨又把一隻兔子扔到了自己的腳邊。
「靠你哪裏又抓了一隻兔子來」盧顯城看着腳邊的這隻兔子,雖說沒有樹上的這隻肥,不過也不算是小了。
「汪汪」二哈擺着尾巴。眯着眼睛,一張狗臉讓盧顯城看了不知道如何形容,說它得意吧還帶着猥瑣,說它能耐吧偏偏還帶着三分傻二傻二的模樣。
伸手把左手上的手套摘了下來,在二哈的腦門上摸了一下,盧顯城長嘆了一口氣感慨萬分的說道:「我盼這一天都盼的眼都快瞎了。指望你有點兒用處,原本以為你這輩子也就這樣了。誰想現在老天終於開眼了,你個貨也能把吃的飯賺來一點兒了」。
感嘆了兩句之後,帶上了手套繼續剝着自己的手中的兔子,等着剝完了之後,掏了內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