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澈微然帶笑的走了進來。
「見過王爺。」楊朵朵和藍香兒齊齊行禮。
李澈手一擺:「這裏不用伺候了,下去吧!」
等兩人退下,李澈圍着朱媛媛轉了一圈,嘖嘖道:「不錯,不錯,這身官袍還真適合你。」
朱媛媛啐道:「看夠了嗎?看夠了我可要脫了。」
李澈退開兩步,抱着雙臂笑眯眯地,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好啊,脫吧,要不要我幫你脫?」
朱媛媛鬧了個大紅臉,狠狠剜了他一眼,徑直到淨房去換衣服。
外頭傳開李澈爽朗的笑聲。
朱媛媛鬱悶不已,忙將常服換上。
出得門來,李澈已經坐那悠然喝茶,朱媛媛走過去隔着茶几坐下來,揶揄道:「你今天這身打扮很隆重啊,這是要去相親嗎?」
「是啊,相親,來跟你相親。」李澈面不改色笑道。
朱媛媛心說,這傢伙臉皮越來越厚了。
「那你可以走了,本姑娘沒相中你,你被淘汰了。」朱媛媛拽拽道。
「怎麼?你想休夫?」李澈挑眉問道。
「我又沒嫁給你,你算我哪門子的夫?」朱媛媛下巴一昂,還以顏色。
李澈淡定道:「未婚夫,我們已經私定終身了,某人連定情信物都收了。」
「哪個定情信物?我怎麼不知道?」朱媛媛裝傻充愣。
李澈嘖了一聲,威脅道:「某人是不是皮癢了?想嘗嘗家法?」
朱媛媛笑了起來:「好了,不逗你了,說正經的,穿的這麼好看是要上哪兒去?」
李澈心說,算你識相,不過,他倒是很想施展一下家法。
「去二哥那赴宴,小侄女滿月。」李澈道。
「哦,我也收到請帖了,不過我不想去。」朱媛媛撇嘴道。
「是嗎?我二哥可真瞧得起你。」李澈失笑。
朱媛媛不高興了:「什麼叫瞧得起?難道我不值得人家瞧得起?」
「值,絕對值,開玩笑,你都成了卞唐的祥瑞了,誰敢瞧不起你?」李澈忍笑道。
朱媛媛有點發懵:「什麼祥瑞?」
李澈朝茶杯努努嘴,意思是,你先給我倒茶。
朱媛媛皺了皺眉鼻子,臭傢伙,還敢跟本姑娘擺譜,不過,還是滿足了他的要求,催促道:「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