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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信,我要你發誓,要你保證。」趙柳兒哭得梨花帶雨,道。
楊永智沒轍,心道這女人,難不成都是水做的?
咋這眼淚這麼多呢?
「發誓呀!」趙柳兒又略帶嬌嗔的催促了聲。
楊永智回過神來,趕緊舉起兩根手指,開始發起誓言來。
趙柳兒方才露出一個略顯放心的淺笑。
她笑起來的時候,很好看,眉眼彎彎的,牙齒白白的。
讓楊永智有種很溫暖的感覺,就好像春天的時候,躺在盛開了各種野花的青草地上。
陽光從頭頂照射下來,伸開雙臂,很舒服很舒服。
楊永智看得有點失神,手指依舊保持着發誓的動作,忘記了放下來。
以至於,當楊若晴端着一盆熱水進屋的時候,正好趕上這一幕。
「哎呀,這是在為了哪門子事兒發誓呢?還是在許海誓山盟呀?」
「哈哈,我來的好像不是時候啊!」
她笑着調侃道。
暖桶邊的兩人,都尷尬了,同時臉紅。
「沒呢,晴兒你甭瞎說啊。」趙柳兒朝楊若晴這邊嬌嗔了一句,快步過來,接過楊若晴手裏端着的熱水盆去了那邊的洗臉架上放好,又開始準備帕子。
「晴兒,今夜辛苦你了,大半夜的都不得歇息,」楊永智已經從暖桶里坐起了身,道。
「等我洗把臉,我就送你回去。」他又道。
楊若晴道:「不用送啊,我也是一個人過來的,一點都不怕呢!」
「對了三哥,你把陳金紅親自送到她姨媽的手上了沒啊?」她又好奇的問。
洗臉架那邊,正在擰帕子的趙柳兒也朝這邊看了一眼,並豎起了雙耳。
楊永智點點頭:「是的,我把她送到了她姨媽的手裏,還跟她姨媽說明了情況。」
「那她姨媽,可樂意接受陳金紅啊?」楊若晴又問,畢竟自己的外甥女是被休掉的。
楊永智道:「不樂意,也得接受,就衝着陳金紅做的那些事,即便我師父師娘在世,也要理虧。」
「再說了,我也沒白送,我還給她姨媽留了二兩銀子。」
「這二兩銀子,要是他們節衣縮食一點,足夠管她們一年的吃喝穿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