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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許多不是保鏢做的事兒,有時候想想,我當初要是把你趕走了,現在肯定沒這麼滋潤。」
「那你還不給我繼續按摩,別想轉移話題。」林澤催促道,
韓家大小姐嬌蠻地捏了捏林澤的鼻子,哼了一聲繼續按摩,
林澤嗅着女孩兒身上那淡淡的好聞香味兒,身心沒來由得一陣放鬆,竟是漸漸昏睡過去,
確定他熟睡後,韓小藝這才鬆開手指,幫腿上的男人理了理凌亂的黑髮,呆呆地盯着他,
男人其實長的真不算帥氣,五官倒是挺拔俊秀,卻被一層老氣掩蓋了英姿颯爽,皮膚略顯粗糙,但不是青年少長滿青春痘後的膚質,而是那種一看就長年累月生活在惡劣環境下的滄桑,濃眉下那雙緊緊合上的眼眸位置,細密的睫毛破土而出,給這個並不算英俊的男人平添幾分魅力,嘴唇纖薄,下巴與嘴唇附近滿是尖銳的鬍渣,韓小藝不用摸也知道鐵定扎人,
「聽閱歷豐富的名媛們點評過,嘴唇薄的男人最是寡情涼薄。」韓小藝痴痴地盯着腿上這個註定會為自己付出一切的男人,輕聲細語道,「說出這番話的你女人肯定不認識你,不然又怎麼會得出這個結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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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澤醒來時已是下午五點,這頓覺睡得相當飽,甫一睜開雙眸,便瞧見一張柳眉倒豎,杏目圓睜的俏臉,縱使是生氣的模樣,仍顯得嬌俏可愛,女孩兒皺着鼻子,大大的眼睛一閃一閃,好似要將早已麻痹的大腿上的男人生生活剝,
「哎呀,尿急,放泡水先。」小林哥嗖地跳下沙發,不顧一切地鑽進浴室,
「禽獸。」韓小藝冷哼一聲,喝道,「一分鐘不出來擔心老娘踢爆你的蛋蛋。」
「為什麼。」**中的小林哥頗有幾分恐慌地問道,
「因為老娘也快憋死了。」
「,。」
吃過晚餐,林澤陪韓家大小姐在沙灘上散了會兒步,送她回去後這才登上前往薛家女人那座島的遊艇,
女人一如既往地坐在辦公桌後工作,但對林澤的到來倒沒像前幾晚那樣不聞不問,而是微微抬起頭,狐媚子臉蛋上掠過一絲意外之色:「不是跟你說過,今兒不用來了麼。」
「答應了薛貴保護你六天,總是不好中途辭職的。」林澤微笑着坐在椅子上,笑道,「再者,不來我怎麼報仇雪恨。」
「有把握。」薛家女人沒糾結林澤來不來這個問題,而是順着話題問道,
「今早回去後我一直在思考怎麼贏你,直至我午覺起來後,終於想到一個有絕對把握贏你的遊戲。」林澤叼着香煙,笑的格外賤格,
「什麼。」
「比誰尿的遠。」林澤邪惡道,
他甫一說完,便肆無忌憚地猖獗大笑起來,根本沒理會女人瞬間錯愕後浮現的冷厲之色,只是一個勁地捧着肚子哈哈大笑,
待得他笑的實在沒氣了,這才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問道:「你什麼時候走。」
「今天,明天,後天。」薛家女人計算一番,說道,「後天之後。」
「汪樹已經走了,留在這兒度假。」林澤好奇問道,
「有問題。」
「沒問題。」林澤被女人絲毫不留情面的反問滅了威風,聳肩道,「倒也剛剛好,反正我也還會在這兒呆三天。」
薛家女人沒做聲,埋頭工作,
林澤見狀,亦是很有默契地來到陽台吹風喝酒,
如往常一樣,薛家女人完成工作後,都會提着一壺酒來陽台吹風,抿一口烈酒,攬一輪明月,
「你會潛泳嗎。」薛家女人莫名其妙地問道,頭也沒回,目光平和地盯着遠處的海濤,
「不喜歡。」林澤搖頭,
「覺得力量被束縛了。」薛家女人問道,
林澤停頓了許久,終於開口說道:「我終於知道為什麼燕京人人都怕你,敬你了。」
不給薛家女人打破他為裝逼做好的鋪墊,自問自答道:「你聰明的讓人害怕。」
薛家女人一言不發,仰頭飲酒,像一個歷經江湖沉浮的女俠客,
見女人這般好像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