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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敢!」
郭曉筠道:「陳警官,那就叫他來唄!我倒要看看,就算他睡在我們中間,他是敢摸你呢?還是敢碰我?」
陳詩玲一想,咯咯笑道:「對啊,就是這個理。林老闆,你聽見了沒有?你是敢碰她呢?還是敢碰我?」
林楓舉手投降:「對不起,當我沒說過。」
三個人,玩笑了一回,各自入睡。
郭曉筠是睡不着覺的。
她是修煉之人,平時只要打打坐,就能一夜不合夜。
有時候,她可以整天整夜的睡,也可以幾天幾夜不睡。
這種功夫,陳詩玲也有。
當警察的她,經常出任務,有時為了一個案子,潛伏好幾天的時間,連眨一眼都不敢,生怕錯過了嫌犯的出現。
兩個女人躺在外面,也不說話,她們呼吸平緩,似在入睡,實則都睜着眼睛,在想事情,也在聆聽外面的動靜。
「陳警官,你是當警察的,你說,他們今天晚上會有行動嗎?」
「嗯,可能吧!」陳詩玲道,「這是林楓來香港的第一個晚上,他們肯定會有所動作,就看他們的動作有多大了。」
「陳警官,如果他們用大炮轟這裏呢?那我們連躲的地方也沒有。」
「你想什麼呢?這裏是香港,雖然比內地要亂一點,但也沒亂到可以開大炮的地步啊。」陳詩玲笑道。
「噓!」郭曉筠忽然輕輕說道,「有動靜。」
「你聽到什麼了?」陳詩玲訝問,因為他什麼都聽不到。
「有人來了。」
「在哪裏?」陳詩玲豎起耳朵,仔細的聽了聽,也沒有聽到任何動靜。
「在那邊。」郭曉筠指了指窗戶那邊。
「走。」陳詩玲翻身而起,摸到臥室門邊,握住門把,輕輕的推開房門。
郭曉筠和陳詩玲一起,輕手輕腳,走了進去,來到窗戶邊。
窗簾拉得很嚴密。
陳詩玲躲在窗簾邊,用手指輕輕勾起窗簾,朝外面張望。
外面燈火輝煌,亮如白晝。
什麼也沒有!
陳詩玲轉過頭,正要詢問郭曉筠,是不是聽錯了聲音。
郭曉筠卻是一臉的緊張,右手一晃,寒光一閃,多出一把軟劍。
「來了!」郭曉筠低聲說道,然後揮起手中軟劍,對準窗簾砍了過去。
陳詩玲驚訝不已,心想這裏什麼也沒有,你砍什麼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