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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並沒有在古堡金碧輝煌的大宴客廳舉行什麼高雅的酒會,多數男男女女都去玩一些比較瘋狂的遊戲,博塔則邀請張生在酒吧屋小酌幾杯。
「你不吸煙,不然我有幾根古巴來的最頂級雪茄,剛剛到了雪茄房。」品着紅酒,博塔不無遺憾的說,又蹙眉對身邊兩個嬉笑的女伴使了個眼色,兩個**女郎不情不願的起身,去了酒吧屋角落的桌台。
張生笑道:「吸煙確實對身體不好,雪茄也是一樣,你也少吸點。」
博塔點頭,看了眼坐在張生身側的薩莎,一襲雪白吊帶裙金髮碧眸的薩莎越發明艷照人,但她一直不怎麼說話,只是默默喝酒。
「薩莎,你不要喝太多酒。」看着這個遠房堂妹,博塔有些心疼,雖然不知道叔叔和她說了什麼,但從好友卡帕爾的話風裏還是聽出了一些,博塔心裏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張生看着他們倆,欲言又止,一些話也不好說,很多事雖然不是自己和他們兩個能左右的,但自己卻有着可以說不的權力,只是沒必要和他們兩個細說,現在的坦尼克,暗流涌動,自己要謹言慎行,這才是對陸小姐最大的支持。
「師傅,我最近按照您的辦法修煉,出劍的時候總覺得力度不夠,直刺轉為橫劈的時候,達不到您說的力度……」博塔拿起刀叉,作出劍擊的動作,其實現在自然不是討論劍術的好時機,博塔或許只是想告訴心裏覺得痛苦委屈的妹妹,「師傅」是個很出色的男人,並不是她認為的紈絝子弟。
張生笑了笑說:「不討論這個,喝酒。」舉起酒杯和博塔碰杯,琢磨着自己應該和老博塔侯爵見一面,探聽下他的真實意向。
博塔無奈,師傅偏偏不配合,那也無可奈何。
一行幾人從酒吧屋出來,迎面便遇到了酒氣滿身的卡帕爾。
「薩莎,我想和你談談。」卡帕爾醉醺醺的攔住了幾人。
薩莎本來心情就不怎麼好,再見卡帕爾的樣子,更覺煩躁,但是畢竟是她童年就認識的好友,她勉強笑了笑,說:「等明天吧,等明天我們都清醒的時候再談。」
「明天?明天就來不及了」卡帕爾走上兩步,卻很快就被大狗和苗老刀攔住,大狗兩人聽不懂這個粗魯的壯漢和總司令身邊小姐在說什麼,但大體意思看得出來。
「滾開」卡帕爾終於發火了,猛地推開了大狗。
大狗退了一步,旋即又迎上來,再次攔住卡帕爾。
「卡帕爾,你別發酒瘋」博塔蹙起了眉頭。
卡帕爾卻被大狗激上了火氣,罵了聲:「狗雜種」狠狠一拳向大狗臉上砸去。
「嘭」一聲,大狗臉上挨了個結結實實的,他眼冒金星,踉蹌着連退幾步,勉強站直身子,卻再次走上幾步,攔在了卡帕爾身前。
博塔和薩莎驚異的看着這一幕,實在不知道張生的隨從在做什麼。
但張生卻是明白,身在異域,大狗和苗老刀又不清楚面對的這些貴族子弟都是什麼來頭,不能輕易給自己闖禍,但是,卻要盡到侍從的本分,避免自己受到騷擾,所以,先禮後兵。
張生眼見卡帕爾醉酒後狂怒,大狗的做法更加惹惱了他,看起來他又要對大狗出手,張生蹙眉:「好了,打發了他吧。」
本來想挨三下狠的,聽到總司令發話,大狗再不猶豫,一伸手已經抓住卡帕爾擊來的拳頭,又一拳,正中卡帕爾太陽穴,卡帕爾悶哼一聲,身子晃了晃,巨無霸的身材轟然倒地,在紅地毯走廊上,他摔得並不重,但卻好似震得地板一陣顫慄,旋即他又翻身爬起,半跪在地上,手剛剛離開地板,又噗通一聲摔倒,卻是掙扎不起來。
大狗出拳如電,博塔和薩莎眼裏,只看到卡帕爾甫一動手便被大狗擊倒,隨即便好似拳擊台上被重擊無數次的選手,想掙扎爬起,卻半跪着在地上打圈,又哪裏起得了身?
博塔和薩莎震驚的看向大狗和苗老刀,本來毫不起眼的兩個僕人而已,卻不想,竟然身負驚人藝業,卡帕爾可是出名的體格強壯,無聊下還曾經去打過職業拳擊,若不是身份使然,現在只怕已經是特別出色的職業拳擊選手,更莫說,卡帕爾和那位隨從的體重根本就不是一個重量級。
幾名僕人匆匆趕來,博塔下令叫他們扶卡帕爾去休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