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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個點聯合在一起,竟然是一個菱形的形狀,也就是四個點是梳着一條線的,四個點是橫着一條線的,我將拳西煞去過的地點,用文字標記出來,就更加不得了了……
趙惜雯說道:「我沒想到你也默默的關注着拳西煞,但是你現在看,在這個十字的線條正中心,我們卻還沒有掌握任何資料!而且周圍的路線也都是慢慢的靠近中心的這個點……」
「難不成拳西煞的最新目標就是這裏?」我說道。
趙惜雯皺着秀眉說道:「這一個地方,如果我沒算錯的話,應該是南京棲霞山……」
我看到趙惜雯的表情不自然,我便問道:「雯姐你知道這個地方的事情麼?」
趙惜雯說道:「這個地方,我祖父小時候曾經去過一次……」
我很少聽起趙惜雯說他的父親,於是就細細聽着,也沒打斷她,而這個故事是發生在1933年……
話說在棲霞山後山一條隱蔽的小路上,一大一小兩個身影急匆匆的走着,皎潔的月光穿過樹縫,在小路上灑滿了斑駁,山風吹過,斑駁亂作一片.
「鐵牛,做完這次,拿到錢,爹也送你去讀書。」大的身影邊走邊說。
「讀書幹啥,能當飯吃啊,老子不去。」小的身影不情願的咕喃着。
「你是誰的老子?「大的身影一煙袋敲在小身影的腦袋上,小的身影疼的一縮腦袋,不敢再吱聲。
十分鐘後兩個身影在一片懸崖下停下了腳步,這懸崖幾乎直上直下,月色下,抬頭看去,朦朧中隱約能看到崖頂的樹木。
「鐵牛,待會你把繩子穿過那樹杈拴着石頭人的腦袋。」大的身影解下綁在腰間的一個皮囊包裹,哐的一聲扔在地上,指着眼前的一棵大樹說。
「爹知道啦,又不是第一次干咧,怎跟俺娘一般囉嗦!」小的身影麻利的放開背着的繩索,一把扔過樹杈,繩索一頭穿過樹杈撲通一聲重重的摔在地上,驚起一群樹上停息的老鴉。
「啪啦。啪啦。啪啦。」老鴉拍動翅膀的聲音在山谷裏面漸行漸遠。
懸崖壁前只剩下這一大一小兩個身影低頭準備着工具,山谷漸漸的安靜了下來,連風都停了。
大的身影叫趙雙喜,小的叫趙鐵牛,是爺倆,今晚到這來偷一個佛像的佛頭。話說這個爺倆干偷文物雕像也不是一兩次了,但是偷佛頭卻是頭一遭。
這佛像身高兩米左右,立身於懸崖下一處突出的岩石下,法相下而又不失慈悲,雙眼微閉,大耳垂肩,雙手合十於胸前,佛身上已經被歲月雕刻上了滄桑,但是佛頭卻保存的頗為完好,此時月光正好照在佛像身上,銀輝中給佛像披上了一層神秘。
「爹,你說鬼子會打過來嗎?」趙鐵牛正騎在佛像的脖子上往佛頭上套繩子。
「不知道。」趙雙喜蹲在地上吧嗒吧嗒的抽着煙袋,煙葉上的火光忽明忽滅,在月光下顯得格外的詭異。
「爹,好了「趙鐵牛說着已經用繩子綁好了佛頭,從佛像上滑了下來。
「鐵牛過來跪下。」趙雙喜拉過趙鐵牛雙雙跪在佛像前。
「佛爺在上,小人趙雙喜今無出路,借佛爺佛頭換兩頓飽飯,以保妻兒平安,佛爺勿怪,來日發達了必給佛爺塑金身,修廟堂,讓佛爺享萬年香火!」說着趙雙喜和趙鐵牛給佛像磕了三個響頭。
「爹動手吧,還回去睡覺咧,大半夜的。」趙鐵牛已經跑到大樹後面拉着繩子了。
趙雙喜看了兒子一眼,又給佛像磕了幾個頭,才起身從地上的皮囊包裹裏面取出一把片鋸,這把鋸有半米長,一巴掌寬,草蓆那麼厚,鋸牙很小很密,在短鋸的一頭橫着鑲着一個木把手,鋸身被磨得雪亮,一看就沒少用。
「啪。啪。啪。」趙雙喜在鋸子上磕了磕煙袋,隨手把煙袋別在後腰上,緊走兩步一個用力攀上佛像,隨後兩隻腳緊緊的盤在佛身上,正好騎在佛像脖子上。拿出片鋸比劃了下位置,就急急地鋸了下去。
這佛像不知道在此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