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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害了,不愧是上水寺的弟子。讀書都 www.dushudu.com聽說他們門內也有個精於陣法的大師傅,不知是不是受教於那位門下。」
「應該不會這麼巧罷。陪他過來的修士我聽說過,應當是上水寺的守善大師。他還年輕,晉入元嬰不足兩年,也不曾聽說過他有弟子啊。」
「還關注這個做甚?難道你們對凝水陣不感興趣?可惡,都看不清。怕是日後也不一定有機會看到,方才陣法的效果可真不錯……」
……
評審官上邊也是一陣騷動,方才還八方不動的幾位評審官都在交頭接耳,一邊說一邊還打量這位上水寺的弟子。
如果說之前還只是半信半疑,那現在就是徹底相信了。不管這個這陣法是不是他單獨完成,但終歸還是通過他的手展示給世人。
一戰成名。
過了今日陣法屆也將有他的一席之地。真的是後生可畏啊……
崇日真君眼中透着激賞,取回陣盤,又安排釋天涯坐回去,隨即轉了視線,投到最後一位壓軸選手——寧夏身上。
來自於四面八方,或熱切或審視或嫉恨或嘲笑的目光一同看過來,這種真真正正萬眾矚目的待遇寧夏還是第一次享受。老實說,壓力真的挺大的。
寧夏現在承受力還可以,不再像過去一樣恨不得把自己縮進暗處,甚至還會在適當的時候冒冒頭顯示下存在感。不過這樣的陣仗稍稍還是有點耐不住,總覺得這些人的目光似乎灼熱地過分,像是吃了她一樣。
寧夏也有猜到是可能是因為這個不太一樣的炎火陣的緣故。只是沒想到眾人的反應這麼大。
也許在她的新型炎火陣落成之時還會有些自得。不過隨之前邊的參選者一個個展示過去,她已經恢復了平靜。
尤其是前邊上水寺的小哥一出手,就知有沒有。先不說人家是真的是從無到有,單憑自己獨自修復的殘缺陣法。
再者這凝水陣威力還挺強的,若是能得高人稍微調整下便能擠進中階陣法的行列。這對如今傳承斷代的東南邊陲來說算得上是一次不小的激勵了。
跟人家一比,寧夏真心覺得自己被比下去了。
況且這陣她還沒試驗,雖然陣紋流暢,注入一絲靈力也能順利反應。可真正啟動能到達哪層力量老實說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只能大概依照原理模擬出陣勢走向及效果。說不定還沒炎火陣厲害……
寧夏開始有些憂心起來,不管怎麼說那也是自己煞費苦心整合出來的設想,自然而然就起了一絲絲的比較之心。雖然很微弱,但對於向來混吃等死的寧夏來說已經是一大進步了。雖然她自己也沒有發現。
「那麼……最後一位,寧夏。」他說寧夏的名字的時候咬字很清晰,有些慢的,在舌尖卷着,讓她心底產生一種奇怪的感覺。
說來這次的評比資格還是對方給的,寧夏之前就見過對方一次,甚至在那天還鬧出一些很不愉快的事情。所以寧夏對這人可謂是印象頗深。
不過這一次寧夏卻莫名覺得,對方看她的目光似乎跟上次不一樣。這次的,更多帶有審視跟期冀的意味。
「冒昧問一句,寧小友,你這次參選的是什麼陣法?不知可否告知?」對方很溫和,寧夏也隨之放鬆下來。
「就是炎火陣。」寧夏頓了下,又道:「算是新型的炎火陣罷。弟子做了一些小改造,也許效果會與炎火陣有所不同……」
她說話的當頭,上邊的評審官已經在查看她的陣盤了。
然而他們的表情卻越來越凝重,顯而易見的疑惑。
「那為何又要打通陣心跟陣紋?」還有鏈接細火石的那些不明金色絲線是什麼。
發問的是崇日真君。寧夏一聽就知道對方問話是有注意分寸的,沒有涉及到真正的隱秘。就算他問她也不一定說。
在東南邊陲陣法師可不就是吃陣法的麼?人家的商業機密怎麼可能這麼隨便就交代出去。更何況寧夏背後的可是五華派,任公會如何財大氣粗也不敢隨意挑戰這樣一隻沉睡的猛虎。
比起得罪,他們更想憑藉這樣的契機拉攏這樣一個人。
對方又一連問了她好幾個無傷大雅的小問題,有些愛不釋手,最後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