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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蟒瞬息而至,而胡如淵卻是神色不變,翻手從袖間拋出了一件巴掌大小的怪異法器。
那法器迎風便漲,眨眼間便從巴掌大小漲大至一人多高,將胡如淵整個人罩在了其中。
「后土鍾?」在一旁盤膝調息的胡如松見此情景,語氣驚訝的出聲道。
劉小鹿雙耳一動,便湊了過去,小聲道,「松哥,你說啥?啥鍾?」
胡如松望了一眼場中激戰的兩個人,低聲道,「這后土鍾是早年我胡家一位高祖的成名法器,後來聽說傳給了大爺爺,沒想到今日竟能在二哥手中見到它。」
「聽起來似乎來頭很大的樣子啊。」劉小鹿聞言一邊點頭,一邊朝着胡如淵身外那個黃澄澄的半透明罩子望了過去。
「那是自然,土屬性法器本就防禦力驚人,此鍾雖然的品階雖然屬於低階高品,可防禦力卻足以比擬尋常的中階法器了。」胡如松微微頷首,語帶着幾分羨慕的解釋道。
就在兩人說話間,那兩條赤色火蟒已經纏繞在后土鐘上狠狠撕咬起來。
轟鳴之聲接連響起,隨着火蟒的猛烈攻擊,黃澄澄的鐘身上也不斷閃動起片片漣漪。
一陣光華閃動之後,火蟒符的靈力終於耗盡,無聲的消散在了空氣之中,而那后土鍾所形成的護罩卻依舊完好無損的佇立場中。
劉小鹿還沒從此鍾強大的防禦力中回過神來,便聽得場中又傳來了當的一聲脆響。
抬眼看去,只見在胡如淵綠色飛劍又一次的猛力撞擊之下,靈力消耗過大的陸敏克終於難以為繼,
原本始終在空中與綠色飛劍糾纏在一起的那道金色流光忽的一黯,竟是被其直接擊的倒飛了出去。
陸敏克臉色大變,忙一手掐訣試圖重新將法器召回,一手從懷中再次取出了一張黃色符籙,就要往自己身上拍去。
胡如淵雙眼微眯,探手在空中輕輕一點,那綠色飛劍便閃電般在空中划過,停留在了陸敏克額頭三寸之外。
劍尖輕吟,陸敏克的瞳孔不由得為之一縮,黑着個臉將手裏的金光符收回了懷中,拱手道,「這一場是在下輸了。」
聽得此言,胡如淵滿意的點了點頭,伸手一招,那綠色飛劍便調轉劍身,重新隱入了他的衣袖之中。
「不愧是二哥,牛逼啊!」胡如淵剛一退到場邊,胡如松便朝他豎起大拇指道。
就連一直默不吭聲的胡如珏也紅着臉小聲讚嘆了一句,「二哥真厲害。」
見此情景,劉小鹿張了張嘴,本打算也說點什麼應應景,卻被胡如淵擺手打斷道,「他也是鍊氣七層,此番又不是越階取勝,沒什麼好得意的。」
劉小鹿聞言微微點頭,的確,那陸敏克先前便有所消耗,手中又沒有什麼防禦法器,這一場二哥能輕鬆取勝倒確實在情理之中。
「說的也是,有后土鍾在手,想來就是尋常鍊氣八層也未必是二哥的對手。」胡如松嘿嘿一笑,應和道。
而身邊的胡如珏雖未開口,一張尖尖的小臉上也露出了一副欽佩的神色。
「」
劉小鹿望着徑直走到一旁閉目打坐的胡如淵撇了撇嘴,心中暗想,二哥這一手可比胡如星那小子天天自誇自擂的效果好多了啊。
三場守擂賽已經結束了兩場,場上幾人里還沒出過手的只剩下劉小鹿和胡如珏了。
兩人對視數息,劉小鹿終於在胡如珏水汪汪的眼神中敗下陣來,提步走到了場中。
陸敏克剛趁着守擂方輪換的間隙吞下一顆丹藥,試圖藉此回復些靈力。
可當他抬頭看清了上場之人時,卻面露不甘之色,徑直認輸下台了。
此時他體內靈力不足兩層,就是磕了藥至多也只能回復到近半靈力,若胡家派出的是那個娘們唧唧的鍊氣七層小白臉,他倒是還有幾分把握,
可眼前這個鍊氣八層的丫頭,他全盛之時都未必能打得過,此時就更是不可能是其對手了。
陸敏克不戰而敗,劉小鹿也樂得清閒。
胡家這輪守擂賽只打了兩場便分出了勝負,幾乎是全場最先結束的了,反觀場上其他幾個賽場,眾人倒是正噼里啪啦打